些不信,如今却由不得他质疑了。
“你这些天,夜里就在一边看着?”胡乙笑问:“程三五就没有跟你……”
“他倒是没碰过我,可是上章君……”即便内侍省的人大多没有礼教束缚,可许二十三还是羞愧难当。
胡乙啧啧称奇:“我听说长安有些高门贵妇男女通吃,没想到真撞见了。对了,程三五这么厉害,他能耐如何?”
许二十三有些气愤地翻了个白眼:“我这两天几乎要到巳时过半才起,换作是你在旁边看着,你睡得着么?”
“旦旦而伐啊,这也是没谁了。”胡乙望向张藩:“听说阏逢君有意让程三五接任昭阳君的位置?”
“是有这事,可程三五还没答应。”张藩见二人望来:“你们在想什么?”
“这条大腿你不抱?”胡乙理所应当道:“程三五接任昭阳君,总不能是光杆一个吧?他过去没有下属亲随,最好的办法不就是提拔旧识么?”
“人家要不要我们还两说呢。”张藩叹了一口气,他之前没少跟程三五起争执,那时候他还仗着自己是冯公公委派的身份,试图强压程三五,一度造成彼此决裂。
虽然程三五从表面上看不像是会计较这些琐碎旧怨的人,可谁又说得准呢?尤其是当一个人地位提升后,性情也是会变的。
三人交谈之际,程三五已将魏应送出侧门,回来便感叹道:“唉,跟魏应聊了一阵,我都想投军了。”
对面三人闻言俱是一怔,张藩苦笑着问:“投军?是投朔方军吗?”
“我是没机会咯。”程三五耸肩道:“还是乖乖回长安,准备给人干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