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摆脱。”阿芙毫不客气:“而且我恰恰是因为幕后主使要对付闻夫子,才会推测他也是拂世锋一员。要知道闻夫子已经是百年前的古人了,自从传说他泛舟出海便没了消息,当代之人无缘无故,谁会跟他结仇呢?”
阿芙俏脸微沉:“此人寿数悠长,起码从南朝存活至今。只是他的外表容貌几经变化,并无定相,武学根基也是千变万化,能够随意施展出功劲属气截然不同的招式。哪怕面对面,也未必能够认出他。”
阿芙轻声一笑:“前段时日程三五昏迷不醒,自然不需要就近监视。事实上,以拂世锋的手段,我怀疑他们根本不用一直在附近跟踪。”
阿芙披散长发,身穿大红色广袖罗衫,衣料质地薄如蝉翼,底下没有中衣内衬,雪肤若隐若现,胸前双峰挑起薄纱。只见她赤脚踮足,迈着轻快步伐穿过庭院,跨步之时两条修长玉腿从衣摆间穿出,仿佛是林中奔跃的发情牝鹿,矫健又美丽。
阿芙提醒说:“闻夫子在百年前就被被誉为东海圣人,他开创的洪范学府是武儒传承之首,其修为境界必然高绝,人家就算在暗地里盯着看,你估计也没法察觉。”
“这就不清楚了。”阿芙忽然想到什么,她扭头看向程三五,随后说:“必要之时,我会试探他一番。”
长青默默点头,他们三人如今可谓是同气连枝,想要了解内侍省动向也甚为方便。
阿芙接着对程三五说道:“你既然已经醒了,我也要发信报知阏逢君,他到时候肯定还要来追问一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们要尽快商量好,免得他多疑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