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平衡,他们出地,我们建设,最后的利益也应该是对等的,于是我们连夜赶出了风险消除报告,从建设取材,到人员就业安排,还有各局的统税,实体经济的发展,通篇来看市政的利益甚至是大于寰创的。”
阮听夏不由担心,“可这样的话,你们会不会......”
梁且深知道她想问什么,斩钉截铁的开口,“当然不会,商业的建设是无穷的,利益也是个无底洞,关键在人。”
其实后面很多阮听夏都听不明白,但从梁且深嘴里听到就莫名的相信。
那种谈吐和气质大概就是天生的,仿佛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阮听夏喃喃道:“原来说来说去,还是利益的偏斜,不只是商,政也一样。”
梁且深点点头,“所以说,人永远比你看到的,想到的更为复杂。”
阮听夏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阮占东的身上,“那我爸爸究竟是动了谁的利益,才会被人这样构陷呢......”
梁且深沉默了,阮占东的案子,他一直在派人调查,可毕竟是五年前的事情,少了很多即时性的信息,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