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听夏的父亲是旧识,也是刚知道阮家的事,现在再做什么已经是无济于事了,所以在听夏这里,我还是想尽一个长辈的责任。”
这解释和梁且深猜想的没有什么区别。
他也客气回应道:“杨局,就像您和听夏的父亲一样,我和她也是旧识,我也想帮她。”
杨庆伟存疑,“只是旧识?”
面对杨庆伟的质疑,梁且深出声道:“我理解您的担心,但有些话我也只能说到这里了。”
又不是什么二十多岁的愣头青,别人一问就全盘脱出。
杨庆伟也后知后觉,是自己说的这些话有些过界。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夏现在无依无靠一个人在江原,我既然碰上了,也不会不管。”
梁且深知道杨庆伟心是好的,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她不是一个人。”
简简单单几个字,说的却很坚定。
杨庆伟突然笑了,“嘴上说着旧识,可心里应该不是这么想的吧?年轻人的世界我是看不懂了,你们自己拿捏好分寸,可别让我看见她让你欺负了。”
梁且深不禁想起阮听夏的那些所作所为,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正想着,面前忽然就递过来一根烟。
杨庆伟看着他道:“聊聊?”
梁且深接过,但是并没有点燃,只是在手里拿着,“杨局长是想聊工作上的事情,还是阮家的事。”
杨庆伟自顾自的点燃,“你都猜到了还问什么,既然你说是旧识,应该知道的不少吧?”
梁且深回道:“话是这么说没错,阮家出事的时候,我们还都在上学,关于生意上的事情接触的不多,事出也突然,当晚就被查封带走了。”
杨庆伟皱眉,“没有一点预兆吗?”
梁且深沉默片刻,“按理说应该都是有预兆的,可唯独阮家成了这个例外,所有的证据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摆在眼前。”
杨庆伟好像闻言道:“这分明是陷害。”
梁且深没有做任何的正面回应,只是道:“无论是不是陷害,指向都已经很明显了,而且最后也没有定罪,可这话柄却是落下了。”
说到最后,换来的也只是一声叹息,杨庆伟心里也明白,即使自己当时就在江原,依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不是他可以插上手的。
杨庆伟突然想到什么,“我听说占东现在在台宁治疗,但这丫头却只身一个人来了江原,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梁且深没有隐瞒什么,沉声道:“她想要查清阮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