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检察长道:“这都是等我应该做的...不过......”
梁且深见他欲言又止,知道他有想问的,“您想问什么直接开口就好。”
郑检察长这才道:“这个案子是五年前的,我当时还没调来江原,但也大概知道一些,商业机密泄漏,导致集团失信倒台,最后却实证不全,定罪到了内部软件问题,按理说流程是没有问题的,怎么忽然又要调档了?”
他问完也觉得自己有些越界了,于是又连忙道:“您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也提前做个准备能帮老爷子一把。”
梁且深也能听的明白,“我知道,这案子流程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这定罪定的也实在是草率,您既然是爷爷的人,那我也就说的直白了,阮家这事另有主谋,所以我才会调档去查,这案我是翻定了。”
这话说的狂妄,但是从梁家人口中说出来,自然也就有理有据。
“既然梁总您这么肯定,那必然事出有因,纠正错案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所以务必会全力支持。”
这无疑也是对梁家的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