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大人,此人是冒名进入临水镇学堂,并推到何淼的真凶。”
看到新出现的人,哪怕不是证人,而是真凶,宁县令都不惊讶了。
相反,若是何家这个案子没意外出现,那他才会惊讶呢。
就说了,那位怎么会不出手呢。
“推到何淼的真凶是怎么回事?”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老周将立冬当初的说辞以及宋主簿的推测说了一遍。
“我们根据立冬的描述开始寻找此人,在寻找的途中遇到了李芳姑娘,她已经将人抓住了。
此人藏在了吉县,还办成了小乞丐,若不是李芳姑娘,我们很难找到此人。”
听到杀人真凶,一旁的何家夫妇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不过,在看清少年的长相时,两人又松了口气。
宁县令微微摆手,让他们退下,然后拍了一下惊堂木,接着审案。
“下跪何人?”
“小的苗四。”少年老实的回答。
“何淼被害一事可与你有关?你要如实回答,不可有所隐瞒与欺骗,否则别怪本官用刑。”
对方三翻四次提到用刑,不是昏庸,也不是暴戾,而是一种威慑。
除非穷凶极恶之人,否则一般人吓一吓就会招供的。
就算不招,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会真的用刑。
“回大人,何淼是我推的。”
“你为什么要杀害何淼?”总要有动机才行,否则不能他说是就是。
“为了钱,有人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杀了何淼,并嫁祸给张立冬。
我妹妹病的厉害,需要银子看病,为了救我妹妹,所以昧着良心做了这件事。”
少年脏兮兮的脸上没有任何惧意,目光坦然,已经看开了,或者说做好了被判死刑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