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疼了。
    “你知道苏暖暖是怎么回事。”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嗯，我确实知道啊。”戚愿也不卖关子。
    “怎么回事？”
    “你不能知道。”
    “你有什么条件？”陆承皱眉。
    “你觉得我在和你谈判？”戚愿挑眉。
    陆承不是傻子，被戚愿这一通反问重新再回味起那句“你不能知道”瞬间就变了味道。
    那不是什么谈判，那是告知事实。
    “我不能知道，是因为你说了以后会出什么事，后果严重到连你也应付不了？”
    戚愿依旧诚实地点了点头：“对。”
    “我会出什么事？”
    戚愿这次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提起了另一个看似很不相关的事：“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里的很多东西都超出了我本来的常识，即使从你和管家那里取了点经，但还是有很多东西对我来说极具冲击力。”
    陆承并不觉得戚愿是个会分享生活感悟的人，所以这些话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陆承眉头越皱越紧，大脑高速运转着，无数的猜想在脑海里不断浮现，最后的最后，陆承忽然猛地抬起头来，问了戚愿一个和苏暖暖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
    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