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接过水道了谢，“你看病难道是为了攒名气？”
    韩诺笑了一声，“不攒名气怎么挣钱？你真以为这是义诊吗？”
    “不是义诊是什么？”
    “作秀。”韩诺不冷不热地说，“我不否认李德儒老先生的能力，但是他个人能力有限，打造一个以他名字命名的品牌，可以挣多少钱，你知道吗？”
    余薇眸光沉了几分。
    “你认为是作秀，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我也要吃饭。”韩诺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机，“你以为我为什么投资这个节目？我医院的生意现在不知道多好，我正准备再开几间分院。”
    余薇没再理他。
    中午在工作室简单地吃了盒饭，下午又是一口气忙到黑。
    晚上，一群人去吃饭。
    余薇坐在包厢里，有些无聊，有人向她敬酒，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说了一天话，她嗓子确实有些疼。
    一群人在包厢里高谈阔论，没谈怎么治病，都在谈怎么赚更多的钱。
    手机响了一声，有一条推送进来，余薇点开，标题很劲爆——“简溪与帝都神秘大佬疑似开展地下恋情”。
    余薇对简溪的新闻没兴趣，本想关掉，却不小心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