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差了一辈,但年龄也就隔了六岁,跟同龄人差不多。
薛兴贵上手勾着林虎头,笑嘻嘻的说,“只要不倒,就是好桌子了,就是倒了也没事,顶多没酒吃,改吃板子,哈哈。”
大家笑哈哈的干的热火朝天,在火一样的热情的夏天里,不仅草木抽枝结果,人也一样,生活总是火热的。
钱氏知道薛家分了那个没人要破屋子以及几亩荒地,狠狠的嘲讽了一下,整日里在村里说酸话。
“不是说一分到房子就搬走?”有爱八卦的农妇凑过来听钱氏唠嗑,林家那一堆官司,早在村里传遍了,都好奇想知道后续。
“搬走?他们哪舍得,这不是还整天赖着呢。”钱氏说的涂抹子横飞,“也就我家人好心善,不然谁家能这么养着儿媳妇娘家,那一大帮子人。”
“不是说给了银子吗?”
“银子?都是逃难来的,身上哪还有银子?都是白吃住在我家里。”钱氏拿眼睛斜了那说话的农妇一眼,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理有据的反问:“就算有银子舍得拿出来给我?换你,你舍得?”
“那我是自然不肯的!钱婆子说你家事呢,攀扯我做甚?”
钱氏得意的一挑眉:“哼,你看他们分的田地,有谁瞧得上?就算搬走了,以后还不知怎么指着我家帮衬呢!”
“你家娶了这薛氏女,也是倒了霉了。”
“可不是。”
钱氏一副被蚂蝗吸血无可奈何的模样,志得意满的回家了。
进了院子,下意识的往柴房那瞟了一眼,只看到薛米韬一个人蹲在那喂兔子。
钱氏眼睛一转,喊来自己的两个小孙子,附耳嘀嘀咕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