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
    这最后的一点尊严，他要留住。
    花落见九方木配合的张开了嘴，眼里的泪意，不知怎么的被她憋了回去，脸上又露出大大的憨傻笑容。
    花落凑近了脑袋，大眼仔细看着九方木的牙齿瞧，并伸出手指在九方木的牙齿上摸索，其间，花落白嫩的手指不小心的碰到了九方木的舌头。
    九方木一惊，整个身子向后倾，远离了花落。
    花落咯咯咯的笑起来，显得十分开心。
    “师傅，你的牙齿又整齐又漂亮，你要多笑笑的，笑起来肯定好看。就跟小鱼儿的一样。”
    说着，花落一笑，露出了一整排可爱整齐的洁白牙齿。
    “爸爸说，女孩子要少吃糖，不吃糖，牙齿才会好看，牙齿好看，笑起来就美，小鱼儿美了，就一直是爸爸的小公主了。”
    九方木撇着花落，嘴角微抽。
    父母不容易，为了孩子，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花落歪着头，“以前师傅都总是扳着脸，我还以为是师傅牙口不好呢。原来不是啊。”
    呵，你全家都牙口不好！
    九方木不说话，转头，对花落眼不见为净。喝酒的徒弟，更让人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