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嘀咕,跟着张海川离开。
骆仲谦瞧着离去的三人,却是一脸冷漠。
收徒?
不存在的!
失忆的他,不愿意和任何人扯上关系。
若不是于坤当初的相救,他连这一处落脚之地都不愿意停留。
而这些,叶菀是完全不知道的。
没人能猜到骆仲谦那样一个人的心思。
第二天,叶菀收拾妥当,跟着张海川和一家人告别,踏上了前往晋城的道路。
舅甥俩打扮皆是普通,甚至有些贫民的趋向,身上的衣服有打补丁的。
张海川的意思是,晋城地方大,去那儿一开始不要打眼,而这个打眼,就是在穿着上。
然而事实啪啪打脸。
等到了晋城,现实教做人,晋城里头就没有人穿补丁的,即便是再穷的百姓,那身上也是穿着干净的粗棉料子。
与之相对比,张海川和叶菀简直就是太打眼了。
明晃晃的,惹来了一群又一群的目光。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客栈,张海川要了两间房,两人急匆匆进房间里换了一身出来。
张海川坐在桌子前,直感叹,“晋城真是大不一样啊,这城门就比咱们那儿高上太多太多了,还有里头这些人的打扮,一个个都是富有的很。”
叶菀一直在观察着,坐在客栈一楼的大堂里,挨着临窗户的位置,看着来往的一个个,那些百姓的面貌让她激动。
晋城人富有,那是好事啊!
若是人人都有钱,那分店开起来,才真是能生意兴隆。
而所谓穿衣不打补丁,却只是片面了。
吃完午饭,叶菀提出来在晋城里到处走走,想再观察观察。
而晋城之大,主城区这一块就有东南西北四个区域,叶菀提出来两人分开走。
张海川不同意,当下拒绝,“不行,来的时候我就答应你爹娘,要把你看得牢牢的,你和我分开走,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晋城可不必榆县,这里头,饶是张海川自己也是两眼一抹瞎,他怎么放心自己外甥女一个人走出去。
叶菀却跃跃欲试,等不及了。
她仿佛能看到满手满手的金银在向她招手,“舅舅,你相信我,我做事情什么时候让你不放心过?”
“那不一样,这里可是晋城!”
“晋城又如何了,不过是比榆县大了些许,里头有城主府,有显赫的家族,其他的,无外乎就是普通老百姓。”
“舅舅,别说晋城,就是京城里,咱们良民到处走,没人会把咱们抓了去。”
叶菀来的时候就做了面部处理,皮肤又是蜡黄蜡黄的那种,而身材没发/育,看上去实在是“倒胃口”。
这模样的,人贩子都不喜。
叶菀又是一番磨,终于把人说的松动了。
“舅舅,咱们早去早回,太阳下山之前就回来客栈,好不好?”
张海川只能点头,却给叶菀塞了银子。
“如果遇上麻烦,直接散财,你自己要紧,知道不?”
叶菀心里感动,点头,“舅舅放心。”
两人在客栈门口分开,各走一边,开始对晋城进行一番考察。
张海川是寻着地址和关系去的,当中有廖友善给的人脉,做起事情来倒是方便,也顺畅许多。
而叶菀,那完全就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和喜好,在晋城里头大街小巷到处转悠。
她看的是晋城的最普通百姓的精神面貌,看他们的生活状态和各项喜爱。
而剩下的,就是了解晋城的物价方面。
“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糖葫芦好吃吗,我买一串。”
“老板,肉包子来一个,顺便问一下,这里头东区最好的酒楼在哪里?”
叶菀一路走一路吃,借着买东西的由头,就闲聊的问开了。
最后在就东区酒楼里吃了茶点,花出去好些银子,肉疼的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叶菀有些心惊。
“这晋城的消费水平太高了,比榆县不知道高出多少,这原先的定价完全不行。”
榆县肉包子两文钱一个,晋城这边就要四文钱;榆县的糖葫芦不过三文钱一串,晋城这里已经五文钱了;更不用说酒楼里各项,那价格差的更是巨大……
在之前,几个人就商量过分店开张后里头所卖的东西的定价。
因为卖的是蛋糕之类,那些算是比较上档次的,叶菀为了追求精品,故意把价格定高了些。
为这,张海川和于坤还说了她一顿,觉得她好高骛远,不切实际。
那时候,只有廖友善笑呵呵的。
现在想来,这个坑原来挖在这里呢,难怪廖友善要自己舅舅先实地考察,之后再处理开分店一事。
这样全权放手,其实也是想锻炼张海川和于坤吧?
叶菀咂舌,也是心惊,她还真是自大了,小看了廖友善这个人。
“好在是合作伙伴,廖友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