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土地?
叶菀眼神一禀,再看原本灰蒙蒙的空间地面,竟是不知道何时,居然变成了黝黑的泥土地。
那土地的质感,叶菀让身体下沉,拿手去触摸,感觉和真实的泥土没有任何区别。
叶菀疑惑这突然的惊变,而让她更惊叹的是,中央的泉水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泉水下面似乎有东西在动,原本的池子承载不住,突的直接爆开,地面下陷,泉水弯弯曲曲流淌,在土地上随意漫流,最终形成一个封闭式的小池塘。
池塘里,有生物在跳动,走近了一看,竟是有鱼虾水草……
叶菀捂着嘴巴,被眼前这神奇的一幕惊呆住。
而外头,叶菀整个人却是昏迷不醒的。
不仅如此,浑身还滚烫发热,就像是高烧不退的病人一样。
骆仲谦自叶菀忽然晕倒,只能将人搬进屋子内,而后给探脉,疑惑不解。
“来势汹汹,毫无征兆……”
观察了叶菀发热两个多时辰,骆仲谦对叶菀的体质突然感兴趣了。
“若是一般人,如此高热不退,只怕没一会儿便会烧的不省人事,这丫头倒是有趣,除了身体滚烫,身体各方面竟是完全没问题?”
骆仲谦对医术着迷,有趣的病人或者疑难杂症,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如今这会儿的叶菀,在他眼里,实在是探究的有趣本体。
若不是顾忌男女之别,骆仲谦真想扒拉开叶菀的衣服,好好做一番研究。
“既然醒不了,就在这里待着吧。”
骆仲谦对人情淡然,叶菀忽然昏迷不醒,他愿意搭把手把人救进屋子里,已经是厚道了。
至于通知叶菀的家里人这一点,他压根就没考虑。
日落西山,之后天色渐暗,叶大山一家人却是焦急不已。
叶菀白天出去时,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但是却从未出现过晚上不回家吃饭的情形。
更何况,眼下连晚饭时间都过了,这都已经夜深了。
张巧儿急得团团转,脑海里不断闪现种种坏场面,她怕女儿遇上什么麻烦了,要真是那样的情况……
“大山,咱们怎么办啊,要是菀儿她,菀儿她……”
张巧儿直接呜咽的哭了。
仿佛,叶菀已经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叶大山沉稳许多,安慰了张巧儿一会儿,直接披上衣服,“我出去寻寻。”
“你去哪里找啊,这县城里咱们也不熟,也不晓得菀儿都能去哪里,别到时候你也出事了!”
“我去找海川,他认得路,我和他一道。”
到了这时候,想瞒着也不行了。
张巧儿看着丈夫离家,家=即便想跟着一起却也不行,家里头还有两个孩子呢!
叶大山这头再次回到糕点铺子,敲了门,见到张海川,就说了叶菀的事情。
张海川一听自己外甥女可能出事了,直接炸毛了。
“姐夫,这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叶大山脸色发苦,“我也想着菀儿可能贪玩了些,没准儿一会儿天晚了就知道回家了。”
“姐夫你
糊涂啊,小菀那样性子的,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是啊,大女儿那性子最是好,做事想的又周到,又怎么会让家里人担心呢!
被张海川一吼,叶大山更加难受了。
“行了,姐夫也别急,我知道几个小菀经常去的地方,咱们赶紧去找找。”
“哎。”
叶大山跟上张海川,没入浓浓的夜色。
张海川凭着感觉,大致的带着人找了几处,那几处都是叶菀经常去走的,或是买东西或是办事情。
县城里做夜间生意的有,小摊虽不太多了,可茶楼酒楼依旧开着。
张海川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人,最后去了廖记酒楼。
他寻思着,会不会是外甥女去找廖友善商量事情去了。
然而在酒楼里店小二那儿一问,得到了个坏消息。
“你说我们东家?那昨儿就离开榆县了,说是去晋城。”
张海川心中一个咯噔,心沉了。
可面上依旧勉强维持着,道了谢,转身离开。
叶大山等在外头,看张海川出来,急忙上前,“怎么样,菀儿在里头吗?”
张海川摇头,表情难看。
叶大山却是一下子腿软了,靠在酒楼门口的柱子上,喃喃自语。
“咋办咋办,这可咋办,菀儿能去哪里,这天都晚了,菀儿该不会出事了吧?”
“菀儿多乖的一个孩子啊,怎么就能……这要是……”
叶大山不敢想,甚至连一点念头不敢有。
可是眼眶却渐渐红了。
在县城住了一段时间,叶大山也听说过些事情。
有些人贩子就是专门逮落单的小姑娘,瞧着模样不错,直接打晕了带走。到处辗转,最后会卖进花楼里。
一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