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全部丢失,所有人都认为此桩事乃头日那帮水匪所为,目的就是为求败;
谁叫永昌公主之女一路招摇过市,生怕旁人不知她有钱有财,这事便也成了无头悬案,随草草了之!
……
白诗乐他们的船行的八日,这几日息宁县主还算安分守己,也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莫忆虽说不受待见,可身份摆在那里,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永昌公主那里就不好交代,一个不好还得惹一身骚。
“再有三四日我们就到怊洲,到时候立即打发她离去。”
瞥了眼船舱二楼,闻喜郡主对赵云深如是小声又欢喜的说。
“白姐姐,到时候我带你到怊州好好玩儿几日,我跟你说,咱们怊洲虽不及泗洲和滨洲那般靠近海,但景色和好吃食样样不输这两洲,尤其是人,可比靠近海边儿这两洲的人务实淳朴多了……”
闻喜郡主掰着手指头叽叽喳喳说着,多日来已经习惯的赵云深望着远处江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听着;
突然,‘他’看见船头右侧不远处的江面上飘着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好像是个人,虽无十分肯定,但‘他’站起身立即朝不远处的夏光吩咐;
“让船慢些,再派人下去打捞那物!”
“是——”
顺方向望去,也发现漂浮物的夏光说着就赶紧离去,突发情况惹的闻喜郡主停下话语,扒着船柱伸着脑袋往远处张望;
“好像是个人诶!”
“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闻喜郡主惊讶出声,惹的二楼的息宁县主,和船尾正说话的白诗乐,以及安郡王都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