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白诗乐开口道来;
“刚才大夫处理伤口时,黑子男子的膝盖以及双脚暴露了他的身份。”
白诗乐说的淡定,赵云深心中已然明了,只有夜陵风听的云里雾里;
“膝盖和脚又能看出甚问题?”
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很愚蠢的赵云深,忍无可忍的开口回答;
“双膝有老茧,大拇趾间隙宽离,这两点说明此人以跪坐为习,并常穿木屐,而这两点正是东瀛渡人最主要的生活习惯。”
“原来如此!”
夜陵风恍然大悟,视线来回在看起来很淡定的白诗乐,和懒得再多说一句话赵云深身上来回扫视,桃花眼中闪着精光,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要不要等他醒了抓起来审审?”
须臾,语气中带着些许兴奋的夜陵风突然开口问,隐隐有点跃跃欲试的架势,让白诗乐觉得无语至极。
“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你怎么审?”
想想昏迷不醒黑衣人男子的惨样,白诗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凉凉问。
“此事简单,让大夫用足好药把他给治醒,再尽心养几日便能问话!”
财大气粗的安郡王说的一脸轻松,白诗乐却听的心中冒酸水;
“药钱哪个出?总不能拿我那三瓜两枣的俸禄来养他吧?”
“这点儿小钱自然由本王出,戊生莫要担心!”
“随你!”
心中嫉妒的直冒泡泡的白诗乐,冷冷扔下两个字,就和赵云深起身离开。
有钱任性是吧,‘她’还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