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他们进来。”
“他们?”时南屿冷冷问:“还有谁?”
“还、还有清竹峰峰主清黎、季家二公子季阜玉、陵州城城主周陵。”
“咔嚓——”
是杯子被生生碾碎的声音,那弟子头低的更下了。
时南屿面无表情的将茶杯碾碎成灰:“我时家是什么腌臜东西都能进来的吗?”
“那……”
“除了剑霄宗主,其他人谁敢踏入我时家一步,格杀勿论!”
乐月听到侍卫小心翼翼的传报,只好让他们几个在外面等候,自己走了进去。
跟着侍卫走到大厅,一眼就看到了那高坐在上位的少年,他剑眉峰鼻,薄唇淡红,一身黑衣长袍披肩,如坠入魔道的仙神,冷的叫人不敢直视。
那人的眼中再没有了稚嫩和天真,只有历经万千艰险后的成熟冷漠。
抬头看来时,只觉得隔着山川大海,高高在上,如看蝼蚁。
没有爱恋,没有眷恋,只有片刻微怔,随即便是无尽的讥讽。
乐月知道,自己今日是利用不了他的感情了。
他们之间只能好好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