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示意容一给牛管家喝下了痒粉。
牛管家渐渐觉得身上的痒在呈倍数的放大,心下骇然。
他曾经听说过有人痒死的,这事儿是真的。
毕竟是朱老爷的管家,朱老爷又有权有势,他见识过的人事物自然不浅。据说那人将自己抓得全身溃烂,为了止痒,还不惜喝滚烫的水,愣是将自己的喉咙和嘴巴都烫伤了。
最后那人还是痒死了,死的时候形状异常难看。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打寒颤。
连忙爬到容一的脚边,哀求道,“好汉饶命,好汉……好汉饶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你让我说什么我说便是……只是,只是能不能……能不能先将我身上的痒给……给化解了呀……”
一边哀求一边不忘给自己抓挠。
容一不为所动。
牛管家又忍着痒,给他磕起了头。
一旁围观的众人又是痛快淋漓又是担忧的看着牛管家和容逸等人。
既期盼牛管家这样的恶人接受上天带来的报应,又担心这些人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坏事。
朱府就好比是一颗百年大树,盘根错节,势力极大,更何况,还有朱县令这么个靠山,要是这几个人一下子没有将朱老爷和朱县令等人给整垮了,回头朱县令和朱老爷必定不会放过他们。
就牛管家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可是将整个过程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丑事,牛管家自然是不想更多的人知晓,回头要灭他们的口也是轻而易举。
有些胆小的已经不敢看下去了,还是回家保命要紧。知晓越多,命越不长!
“说!这些年,朱老爷和朱县令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一一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容一的声音冷漠无情,宛若从地狱传来,已经将身上抓得血红一片片的牛管家听了心下一颤,再也忍不住,抓心挠肺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抓狂了,死个彻底都好过痒死。
这么一想,便竹筒倒豆子般,一边抓痒一边将朱老爷这些年干过的坏事一一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