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送牛奶的时候,他看到了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他用慈祥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脏兮兮的孩子,摸了摸他的头,并给了他多余的钱。
那个时候,吉良没有将额外的钱收入囊中,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将多余的钱还给了他。
富商对此表示很诧异,他蹲下身来,摸了摸面前这个孩子的头。
“你为什么不将那些钱拿走呢?这些钱,够你生活一年了。”
“没关系的。”吉良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他眼中满是悲伤,尽管他没有掉下任何一滴泪水,而是面带笑容地抬起了头,即便在任何时候,他也要像父亲教过他的一样,待人友善,对任何人报以微笑。
“先生,我先离开了。”他用不太标准的意大利语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倒在了地上,吉良下意识给他做心肺复苏。
自己的父亲也常常这样,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吉良早就有了治疗的经验,他先给倒在地上的男人做了心肺复苏。这个时候,宅子里面的佣人都赶了过来,将男人送到了医院。
这个时候吉良意外得知,那个男人叫做迪亚波罗,是那不勒斯一个有名的企业家,他终生未婚,无儿无女。经过这次的变故后,他意识到他身边必须有个亲人,于是将吉良当作自己的儿子。
不幸的是,迪亚波罗死了。于是吉良继承了大量的财产,他继承财产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购jo集团,旗下有不少意大利最著名的珠宝公司。
温倾雨在佛罗伦萨的时候,就听过了jo集团的名称,jo集团在业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但温倾雨没有了解jo集团背后的故事。
但他为什么要找上温倾雨呢?难道只是因为他喜欢珠宝吗?
一群人坐在蒋家的私人飞机上,温倾雨正翻看着手中的时尚杂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坐在这个位置。
蒋文熙故意让温倾初和一个股东坐在一起,温倾初只得忙着应付那个股东,分身乏术。
而温倾雨被迫和蒋文熙坐在了一起,那个气氛别提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而且她还一直打着喷嚏,身边漂白水的味道太浓了。
蒋文熙身穿着高级的白色衬衫,系着深蓝色的领带,他的手上戴着最新款的劳力士手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映在他那张犹如天造雕刻般的脸上,他的脸就比杂志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迷人。
是宝格丽的珠宝太过炫目,还是纪梵希的口红太鲜艳,亦或是巴宝莉的衣服款式太时尚,温倾雨一直翻着那本杂志,翻了二十多遍,也始终不肯看向身旁的男人。
这个座位,本是一个很好的,欣赏他的观景台,女人们排着队买票想坐在这个位置。
温倾雨又再次打了一个喷嚏,尽管她克制住自己的行为,但是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找不到纸巾。就在这个时候,蒋文熙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谢谢董事长。”
温倾雨拿起纸巾,在鼻子面前蹭了蹭。
“你是不是不喜欢漂白水的味道?”蒋文熙忽然抬起头看着她问道。
温倾雨该怎么说才好,她闻到漂白水的味道就会打喷嚏,可是该在他面前说那么多吗?
“不好意思...我一闻到廉价漂白水的味道就会打喷嚏。”
“阿嚏!”温倾雨再次打了一个喷嚏。
蒋文熙转过身,闻了闻自己衣袖的味道,果然漂白水味道很浓。
“我昨天自己洗衬衫,加了漂白水。”
“你?洗衬衫?哈哈哈哈哈,阿嚏!”温倾雨无法想象大少爷洗衣服的画面,除了江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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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他去江书遥家补习的时候,洗衣服的阿姨,刚好请假了,他旧衣服扔了一地。温倾雨强迫他要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自己用手将衣服洗了。
那个时候,他气呼呼地抱着一堆衣服,扔到了脸盆里,往里面倒一堆漂白水和衣物柔顺剂。抬起头,委屈地问:“为什么你不用洗衣机啊?”
“洗衣机?你这种西装用洗衣机洗早就报废了!”
真是没有一点洗衣服经验的少爷!
“算了,反正也是报废了...你怎么加那么多漂白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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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倾雨想起这件事情,不禁笑了起来。
她笑过头了,转过头看到蒋文熙冰冷的脸。她赶紧整了整头发,“对了,家里没有阿姨帮你洗衣服吗?”
“我...家里阿姨已经被我赶走了四个了,短时间没有人帮我洗衣服...只能自己洗了。”
“那你为什么要买这种漂白水?而且一次性还加那么多?”真是一个没有常识的少爷呢,温倾雨耸了耸肩膀苦笑着。
“公司对面便利店就只有这种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要加多少...”
蒋文熙说了那么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