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窗户夹到手，活生生地摔了下去。
    罢了，或许是因为温倾雨吧。
    蒋文熙第一次有了，想好好对待这个女人的心情。
    究竟他们所谓的爱是什么东西？
    “我们来谈谈吧。”蒋文熙坐在她的身侧，感觉她身体正在发颤，紧紧坐在她边上，都能感觉到寒意。
    “谈什么...？好啊。”
    叶怡婷刚泛起光的眼神又暗了下去，他不会要和自己谈分手的事情，不会是今天早上的事情触动到了他吧。
    这个房间的色彩永远是暗淡的，因为蒋文熙只会在夜晚出现。
    光行走在这个房间的每一个地方，却融不进这个景色中。
    “怡婷，这些年你痛苦吗？”
    他的声音消散在这个夜色中，却在叶怡婷的脑海中回荡着。
    叶怡婷将腿盘在了沙发上，她胡乱将马尾绑起来，没有化妆的样子惹人怜爱。
    他伸手摸着她的脸，叶怡婷却习惯性地往后坐了一点。
    叶怡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干得发裂的嘴唇说：“我没有后悔过。”
    “你是第一个，看透了我的一切，还会陪在我身边的人。”
    “你想说什么？”
    叶怡婷站了起来，神情恍惚。“我去厨房，我给你煮了鸡汤。”
    她不希望听到那句话，她求蒋文熙别说出来。
    “怡婷！”蒋文熙拉住了她的手。
    “你爱我吗？真心的。”
    她从来不敢问这个问题，在问出这个问题时，喉咙都会颤抖，一字一句都打在了他们过往的回忆上。
    叶怡婷回过头，心狠狠地疼着，就像一千把刀割着那样，“没有吧。”
    她笑了...
    “其实...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知道，你最后还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