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深陷泥潭。
而谢遇桉又是一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自从谢遇桉和沈褚辞结婚的消息透露出来过后,余淮安时常不是在担心。
“舅舅,小辞很爱我,我在他身边未曾受过委屈。”
谢遇桉蓝眸的视线落在不远处被薄雪压的摇摇欲坠的鲜花上,“哗啦”一声,薄雪从花瓣上滑落,与地面上的雪相融。
“我总是担心你会走上你妈妈的老路。”
余淮安眼神忧愁,明显是想起了往事。
谢遇桉正欲开口说话,耳边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老婆,你怎么出来了?这外面凉,先回来。”
沈褚辞和他们打完一把麻将,左看右看没看见人,便自觉找了出来。
谢遇桉听见沈褚辞的声音,一向冷清的眉眼变得温柔下来:“不会的,他会爱我到时间尽头。”
话音刚落下,童薇温柔的声音也从门口传来:“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淮安,快过来陪我斗地主!”
谢遇桉转身,朝沈褚辞走过去,刚走到黑发男人身边,放在身侧的手便被一只大手握进了手里,“傻瓜,怎么不把手放进口袋?”
沈褚辞用自己的体温暖着谢遇桉的手,薄唇吐出来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脸上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