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闻言,心中那是不得不佩服这二人,不愧是历史名人,干啥都玩的明明白白的。
然而一直躲在工坊大门后的房遗爱此时也是松了口气,心道原来这都是父亲拿自己当幌子的。
想到此,他又觉得他行了,于是拍了拍身上被父亲追着跑弄的泥土,就这么幽幽然走了出来。
此时的房遗爱还是有些担心父亲在骗他,出来后还随时准备做逃跑状。
可等了半天就只见自己父亲和宽儿哥聊着天去了,压根就没搭理他,这顿时让他彻底放飞了。
于是便有些肆无忌惮的向着李宽这边走来。
此时的房玄龄依旧没正眼看过他儿子一眼,似乎就像没看见一样,而是继续和这已经改名称呼自己叔的李宽世侄聊了起来。
“李世侄!不过我得提前和你说好啊,我和你杜叔虽将土豆消息上报上去了,但大概率陛下是来不了的。”
“所以肯定会让其他国公大臣来此,但每人处事方式不一样,假如是长孙大人来此,你到时候注意一下,他这人做事比较死板,一切按照大唐利益而来,所以……”
突然!房玄龄所以两个字刚出口,就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就一把扣住房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