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两只够买姑娘的背影?”
背对着男子的花魁一惊,缓缓转过身来颔首作揖:“是我……奴家唐突了……”
“抬起头。”男子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一口饮下醉梦,心下这酒一点不比那西域美酒差。
花魁颤颤巍巍抬起头来,一双凤眸含着氤氲与胆怯,朱唇紧抿着褶出些许血印子,是了,她在惧怕他。
“我们……”男子语噎,他心中忽地叫嚣着一个名字,而后又如泡影瞬时消散地干净,‘是不是见过……’五个字木讷在喉中,迟迟不肯出声,刹那间,脑海中闪现出一幕杨柳堤岸,农田庄稼的炊烟村落,只是顷刻,颞部被针扎似的“滋滋”发疼,男子下意识抵住额头,晃了晃,随后他虚喘着命令:“过来,斟酒。”
花魁除了惟命是从别无他法,金樽再次被醉梦填满,她低垂眼帘不敢作声。
“就你这样的胆识,竟能选为花魁?这醉梦坞,怕是名过其实了吧……”男子嘴角卷起一丝轻蔑的笑,一饮而尽手中的醉梦,把玩酒杯回味道:“也只有这酒,能媲得上天下独一的名号。”
见男子满口不屑中特意抽出话来夸赞酒水,花魁又为他斟上一杯,缓缓开口:“此酒名为醉梦,听坞中小婢言,是坞主人为讨前花魁心欢特意创酿的,待它成酒之时,香气飘满了整个轶城,从那以后,轶城文人墨客散千斤也要来喝上一口这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