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淡泊的声线是他一贯的特色:“他没有骗你。”
“哈哈哈,那他在石室里鬼鬼祟祟做什么?”不论怎么样,非奸即盗之人!红坟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跪缩成一团肉瘤的糟粕男人。
“我……我今天送完货之后,看……看到一群人绑架了个姑娘,我……我一路尾随,来到了一个洞口前……等那群人走了……以后便进去了……寻了许久,才……找到开启石门的法子……待我进去……刚要解开绳子的时候……你们……就……冲了进来……”匍匐的男人小心翼翼解释,悄悄抬起头来瞄了一眼跟前的女人以及她身后的少年。
“狡辩——!”红坟愤懑着大吼。‘在想要活命这件事面前,没有人的话是可信的,没有人的行为不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只要那一张张嘴恳求着想活意愿的画面还存于记忆中,红坟便不可能忘了那日的愤怒与绝望。
“我……我没有……我说的全都是……实话……”男人被红坟一声叱喝吓得再次贴在地面瑟瑟发抖。
“我不信。”红坟忽而骤降语调,又回到了冰冷决绝的时刻,她木讷地从脑后抽出笄子,狠狠地朝自己刚刚结痂的创口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