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那就两顿!”
虽然京兆府尹大四品没什么官架子,平日里也平易近人的很,但也没到了如此熟稔能勾肩搭背的地步,他视线冷扫一周,往后大跨一步,摆正神情,一本正经道:“带坏朝廷命官的罪,我来数数,够多少刑罚……”青年自顾自数着手指头朝前走去:“镬烹,站笼,脑箍,虿盆,炮烙……”
官差们听到他口中碎念着的全是些惨无人道的酷刑,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浑身打起了寒颤,一位稍微懂刑法平日里有些愣头青的年轻官差追上了青年的步伐:“大人,您说的这些奇奇怪怪的刑罚到底是从什么书上看来的?当朝已无这些刑罚了……要不咱们还是去喝花酒吧?”他乐呵呵的提议。
跟在身后的官差再一次石化在原地,这家伙也太不会察言观色了吧!
青年虚握起手,忽地一滞,电光火石只见脑海窜过了什么,他停下脚步,赫然问道:“喝什么?”
“花酒啊!”年轻官差铁憨憨似的回答道。
‘你住嘴啊!’身后的官差们叫苦不迭。
“花酒……花酒……青楼!”青年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