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将寒月被太守之子看上的事实都交代给了他……”
闻言至此,南祀如眼睑微瞠,“你怎么说的?”
“我告诉他,他林家下从九品,再怎么着也比不过赵家正五品太守之职,更何况,论势力,那小小的太乐鼓吹属又怎比的过行政部门呢?赵家想弄垮林家,简直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你当真这么说了?”青年人脸上浮现出点点惊愕。
“对呀!起初他还不信,哪知后来朝廷颁布了非乐令,他爹直接告老还乡,此一事后,他那一股子的傲气浑然消失;了干净,再也不提去香香楼找寒月的事了……”孔三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只记得林雨晨黯然神伤的模样还挺令人心疼的。
南祀如握住桌角叹息一声,随后扶额哀叹:“孔三啊,孔三,未曾想你才是此案的罪魁祸首啊……”
“诶?大人何出此言?”孔三满头雾水。
“你一定是觉得林雨晨不再前去香香楼是因你的劝导,实际上于他来说真正的打击是他误以为朝廷颁布的非乐令是你所说的‘赵家想弄垮林家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这句话,以为是赵家暗中作梗,将他那年迈的爹爹送回了老家……对于一位饱读诗书,满脑子礼义孝道的读书人来说,他会以为此事缘由他贪恋美色造成,他定觉得自己难辞其咎,遂忍痛割舍了这段情……”同样是读书人,南祀如将自己放置在了林雨晨的位置,不难想象当时做出此决定是有么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