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立马就让人将她送了回去。
自从那天从鱼市回来闹了一晚后,陆槿就住进了她的房间,她也提出过异议。
陆槿却说:“如果不想住在你房中,也可以住我房中,或者你喜欢哪个院子,让他们收拾出来就行,只要你在我都可以。”
酒儿只好当自己没说过这话。
晚上,陆槿斜靠在床外侧看书,酒儿下巴枕着他膝盖。
“苓儿那么想住在这,要不给她收拾一间屋里吧,她要是想住就可以住。”
陆槿一手抚玩着她的黑瀑:“你若是不嫌她闹,自行安排就好。”
酒儿歪着脑袋笑起来:“我明日就让人收拾。”
过了会,她又道:“我明日想去见周子沐一面。”
陆槿从书上抬起头。
酒儿往他怀里靠过去:“上次在鱼市我身上没带钱,借了他六千两银票给程三,总是要去还的,不能一直欠着。”
陆槿:“明日让君柒带着钱跟你去。”
酒儿:“我自己有钱。”
酒儿将两次从周子沐那里一共要了一万五千金的事说了,只是将鱼市替他挡东乌毒的事简单带过,只说救过他一命,在九庄镇的事她没什么隐瞒的,都与陆槿说了,周子沐将她引到九庄镇的目的不单纯,最后离开时她向他要了一万金。
陆槿听到周子沐将酒儿带去九庄镇的目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将书放到一边,将床幔放下,然后抱着酒儿躺下,又掖好被子,才道:“亏了,要得有点少。”
酒儿:“你以前让我注意周子沐那个人,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他将我带去九庄镇的时候也太坏了,怎么能想着那样利用人。”
陆槿点了点她鼻尖:“是不是该听我的话?”
酒儿抱住他的脖子点头:“你知道周子沐为什么对你那么有敌意吗?”
陆槿看着她,这不是再明显不过。周子沐喜欢酒儿,可得到酒儿的是自己,他当然讨厌他。
酒儿:“你想错了,周子沐可没喜欢我,他只是利用我。他对你有敌意是因为很多年前的一件事。”
她将周子沐生意受挫,还被辱跪在雨中,又正好遇上他从官府中被簇拥着出来的事说了。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觉得当时受到了极大的耻辱,而你当时的情况正好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因此他心中愤愤不平,记了这么多年,每次见到你反应也就特别的大。”酒儿道。
陆槿摩挲着她鬓角:“你觉得是这样?”
酒儿点头:“就是啊。”
陆槿忍不住笑了笑:“傻瓜。”
酒儿不满,刚要反驳可已经被倾身而来的陆槿吻住。
酒儿往后退了退:“这些日子每日都……去年你不是在边关受了伤,上次在孴族又受了那么重的伤,身子要紧。”
陆槿幽深着眸子:“所以你这些日子在药里加了东西。”
酒儿这几日是在药里加了几味药材,他这些日子太重欲,她担心他身子遭不住,只是没想到陆槿竟然知道,还默默的喝着。
酒儿:“我……我只是担心你……”
“外面传的话你倒是听了进去,我行不行你难道不清楚?”陆槿笑着问。
酒儿红着脸不好意思说:“好像……好像不是很清楚。”
她说着见陆槿的眸色一沉,顿觉不妙,自己说错话了,可是陆槿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他到底行不行。
这下她是真的清楚了,而且还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谣言止于智者,下次再听到有人这样造谣,她要撕烂他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