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黑死的眼洞,石井四郎还在不停地做着记录。
鹤岗,山区,抗联密营。
“啊——”仇烈火忽然感到强烈的不适,他自己很清楚,那是要变身的前奏,但在众人面前,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烈火,你怎么了?”
花儿关切地问。
“不行,我的头痛症又犯了。”
在仇烈火的脑海当中,一大排摇摇晃晃的炭疽僵尸踩着血浆肉泥袭来。这并非幻觉,而是他体内遁神之力灵觉的反应,一有僵尸尸变的生化信号,他的身体就能够接收得到。
“我必须要先离开抗联了。”
“可是你要走了,我怎么办?”花儿问。
“什么叫做你怎么办?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给抗联的一火车聘礼,也是为你赚足了面子了吧。”
“有了面子,难道你就要走了吗?”
“没有你的陪伴,我要面子有什么用?”花儿很认真地对仇烈火叱道。她就是爱脸红,认真的时候,脸色也会红,像是一朵大大的红玫瑰。
仇烈火想到曾经有叛徒将花儿的代号称为“红玫瑰”不知道是否有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