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有活路可言。
    姜振华挪开双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坐到了这个位置，什么人没见过，事到如今她还没想说实话。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谋害我们的女儿？
    你又是怎么得知我们女儿身上有红痣，并且制造一颗红痣出来的？”
    姜清婉双眸微垂，眸光一闪。
    他们没有证据的，她不能承认！
    她立马仰起头否认道：“我没有害人！我只是顶替了她的身份。
    红痣是我偶然间听到的，只是当时你们没注意到我。
    那颗红痣你们当时看过后，我就洗掉了。”
    陈虹英情绪激动的插话，“所以你找了个机会将红痣消除掉了是吗？”
    想起刚认亲没多久发生了一次意外。
    姜清婉受伤后，那颗红痣周围的皮肉都烂了，连同那颗红痣也消除了。
    他们当时没人怀疑过，甚至还很心疼她。
    陈虹英心里一阵刺痛，眼神狠辣的让姜清婉害怕。
    她从来没见过她母亲这副模样。
    她浑身颤抖，把目光投向姜行与，暗暗期待他能为她说句话。
    姜行与眼神阴冷的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