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竹的名声不小,这一个月下来,她听来往的不少客人提起过。
这回,她已经欠了他一个人情,日后,可得寻个法子还了他。
此时的左思鸢尚不知道,牧清寒为了不叫她心生排斥,还刻意瞒住了自个儿的身份,冒用傅慕竹的名字……
之后的数日里头,牧清寒日日必来粥铺里头报道,与左思鸢以及粥铺里头一众人熟络不少。
木檀与茶香年轻,记性好,手又巧,这两个月下来,她们已经将左思鸢熬粥煮面的功夫学了个七八成,有时还能帮她打下手,跟着做几道菜肴,这叫左思鸢轻松了不少,唯有一个牧清寒还叫她烦心,自打见识了她的厨艺后,他一来铺子里,就只吃左思鸢做出的菜,甚至恨不得一日三餐都赖在她这。
一日,牧清寒大早便到了粥铺里头,眉目温柔:“时七,我听闻东郊梅坞的梅树开了花,我带你一道去赏花可好?”自打知道了左思鸢的小字后,牧清寒就一直只唤她‘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