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楚夕算的挺清楚,脑子这么好使,点点头:“那你有没有问她,是八两一斤的酒好卖,赚钱,还是五文钱一斤的酒好卖,赚钱?”
楚夕瞪大眼睛,想了想:“我还真问过,当然是八两一斤的卖的最多,也最赚钱,八两一斤的酒,成本其实并不比五文钱一斤的成本高,只是过程复杂罢了。”
盛凌云再点点头:“其实在京城,有些好酒能卖到百两一斤,京城有钱人,能喝得起百两一斤的好酒,为啥用不起二两一次的东西,再说也不是天天用,一个月才用一次,一年下来也不过二十多两。”
盛凌云这是在循循诱导她,男人消费起的东西,女人一样消费的起,而且女为悦己者容,更能精心的装扮自己。
楚夕恍然大悟,男人们可以喝得起百两一斤的好酒,为啥女人不能用二两银子的卫生巾。
她之所以嫌贵,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过多少钱,也用不起太贵的东西,本着经济实惠的原则,计划消费。
她若是做出来卫生巾,给有钱人用,只要舒服,别说二两,就是二十两也有人用。
有钱人的生活之所以她无法想象,是因为她不是有钱人。
“唉,那看来这个生意不成了。”楚夕叹口气。
临济县穷人多,她想用这个赚钱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