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面具。
    只是，她的攻击还没靠近叶之宁，就被墨尘胤拂袖打散。
    “想死？”墨尘胤寒声警告。
    “哈哈。”方月苒笑起，摆动着自己的腰肢：“看来，你是真的在意她。”
    “那若是，她也变成鬼灵的话，你也会继续在意吗？”
    墨尘胤不带一丝犹豫的说道：“不管她是什么，是妖，是魔，是鬼灵，亦或者是邪祟。只要是她，我墨尘胤只在意她。”
    墨尘胤的回答像一把利刃刺入方月苒的心脏，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回想起当年那位同样让她爱慕的夫君时，心中的恨意更浓。
    “你们男人都是骗子！”方月苒厉声呵斥道。
    她曾经的夫君，也说过同样的话。
    但当她变成鬼灵后，也是他带着人将自己赶尽杀绝。
    “哈哈哈哈，既然你这么在意她，那我就更想毁掉她了！”方月苒看着叶之宁，即便隔着面具看不清她的容貌，但神木族一向都出美人。
    原先她只想要叶之宁的血让自己变回正常人，可现在她忽然改变主意了。
    “我要她的身体，成为她，你是不是也一样会在意我呢？”
    话音落下，便是方月苒那阴森诡异的笑声，随着她的笑声越来越大，四周的阴气开始暴涨。
    叶之宁无动于衷地看着方月苒发疯，冷不丁开口道：“做梦也要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