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小叶子的肩,“好孩子。”
高鸿接过皇帝手中的信,快速浏览完。
“见章,你是西北楼的第一个顾主,觉着它比之东南斋如何?”
见章是高鸿的表字,皇帝与他熟悉些后,都是如此叫他,像是在叫友人,而非臣子。
这份特殊待遇,整个朝堂独高鸿一份儿。
高鸿坐在皇帝下方,把信纸折叠好,塞回去。
“东南斋是销金窟,日进千金也不为过。臣去西北楼,一则它优惠些,二则,臣是听了典故,想王掌柜也是从旮旯走出来的,多有不易,推己及人,便去凑个热闹。”
他说着,心中细细清理皇帝与林家的千丝万缕。
京城的势力盘根错节几百年,不是他一个初来乍到的穷书生能一两下摸清楚的。
所以,他不说东南斋的不好,也不说西北楼的好。只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去西北楼。
皇帝对于高鸿去西北楼,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高鸿对世家完全是对立起来了。
世家们常去的东南斋他消费不起,转去东南斋的对头西北楼,也并不奇怪。
但皇帝的思虑却落在他说的“日进千金”。
又想当初,林家一家之力就能供养三军,虽朱侍郎常说林家的家底都掏空给皇家了。
但到底是他片面之词,焉知他不是在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