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不是因为契主的死亡而牺牲，而是在那种被契主解契后的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中死去。
    有几个甚至直接选择了自杀，或是...自杀式攻击李茂这个导致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
    末纪十五年，谁家争斗不都是尽量避免明面上攻击契主的行为？
    偏他要走这条路。
    忠心？
    抱歉，他们对契主，更加忠心。
    这样的精神折磨下和生命威胁下，李茂终于忍受不住开始主动联系韩千坤。
    真是...疯狗。
    “说吧，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李茂的声音中满是疲惫，他这两天不是在见证下属的死亡，就是在担心自己的小命。
    甚至连手底下的很多产业也出现了不少问题，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还有s1市里自己的那些老对头们也多多少少的掺和了几脚。
    非常狠的几脚。
    他所谓的背后之人，虽说要帮他找回契主，可...现在的自己，真的有那个价值吗？
    契主被掳走，对方还能真的相信自己吗？
    或许为了他知道的那些秘密，对方说不定比韩千坤更想要自己的命。
    韩千坤森冷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整个人看着诡异而又疯狂。
    “你能给我们什么？”
    “韩千坤，你知道的，我也只是条走狗，上面想换随时可以换，与其这么对我，不如继续往上咬。我可以提供你们任何我所知道的信息。”李茂是真的受不住这种契主消失的折磨，开始卑微祈求，想要寻找一线生机。
    他一直是听命行事，只要自己手里捏着这些秘密，就能活下去。
    可他忘记了，疯狗在没咬到人时，或许还能冷静冷静。
    一旦血肉入口，那就再也别想松开了。
    秘密？不需要。
    韩千坤要的只有他们的命，他不需要知道任何事。
    “行啊，那你开始说吧，让我瞧瞧，你能在死前说出...几句话。”他的声音阴鸷，又因着兴奋而上扬了些许。
    李茂一时间没太理解对方的意思...
    能说...出...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