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说完这话，倒在地上。
血水飞溅。
所有人都被吓懵了。
主办方第一时间报警叫了救护车。
记者媒体都被警告过了，不允许透露今晚发生的事情。
可主办方的直播间挤满了人，同时在线人数超过千万。
姜岁岁站在人群中央，看着地上荡漾开的血迹，薄唇轻勾。
“哥哥，我们回家吧。”
姜妄连眼神都没给，牵着她的手：“好。”
程莹看了一出戏，紧随其后。
“姜妄，这是你安排的？”
姜妄脱下外套，披在姜岁岁身上：“和我无关。”
他有心对付闻素，但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毕竟闻素如今名声已经下滑，他就算出手，也会在最关键的时刻。
“公开造假，这可是大新闻。”
程莹眼底闪烁着璀璨星光：“看来，这四小花旦的行列要踢人了。”
姜妄示意姜岁岁上车：“就算换三轮，也轮不到你。”
程莹入行早，纵然年轻，却已经是超越四小花旦的存在。
四大花旦又是她的前辈，她硬生生卡在了中间，虽然有名气，但始终缺少了一些固定曝光。
程莹被戳了命脉，呵呵一笑：“姜妄，我劝你和我好好说话，否则，我要是在记者面前说错话，惹了你小心肝不开心，你可别怪我。”
姜妄丝毫不害怕，甚至跃跃欲试：“那挺好，簌簌要是生气，来找我算账，我给你结算双倍报酬。”
“只是不知道你那远在国外培训的小白脸男朋友能不能吃得消你说出来的话——”
姜妄狡黠一笑：“要不你再大胆点，直接宣布我们的婚讯吧？”
程莹被他的无耻震惊住了，颤颤巍巍的抬手：“姜妄，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你要。”
姜妄笑眯眯的看着她，对应了最近新得到的外号——笑面狐狸。
姜妄这人几乎不会动怒，笑得越温柔，下手越狠。
程莹怕了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姜妄，你给我等着，最好一直等着。”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姜妄吃瘪。
“程莹，上车。”
经纪人带着助理来了，催促道。
程莹看向了姜岁岁，满脸都是委屈：“妹妹，你看好了，你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被他骗了。”
甩下这话，程莹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
每一步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仿佛被她踩得不是地面，而是姜妄。
姜岁岁靠在后座：“哥哥，你说话越来越毒舌。”
姜妄上车，坐在她身侧，拿过一杯提前准备好的蜂蜜水：“程莹这人，嘴巴厉害，要是不吓吓她，万一说错话了，只会影响我的计划。”
他打开盖子，催促姜岁岁喝水。
姜岁岁折腾了一晚上，确实渴了，抿了一口蜂蜜水，对上了姜妄漆黑眼眸。
姜妄满眼都是审视，又掺杂了几分骄傲，似乎对她做的一切很满意。
“哥哥，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盛导那边传了消息，你最近做得很好，拍摄很顺利。”
姜岁岁得了夸奖，眉眼一弯：“哥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拿奖杯。”
姜妄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我送你回去。”
黑车穿梭在热闹的街市，姜岁岁窝在姜妄身侧，昏昏欲睡。
姜妄帮她披上外套，打开暖气，示意司机开慢点，免得吵醒了她。
抵达庄园，司寒庭早就得到消息了。
车门打开，他俯身，一双大手将她抱起来，姜岁岁嗅到了熟悉的气息，立刻贴进他怀里。
司寒庭触及到她白皙的脸蛋，心尖发软。
他拿过外套，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确定密不透风之后，看向了姜妄。
“晚上住下来吧。”
“不了，晚上我还有约会。”
姜妄拒绝，注意到姜岁岁已经睡着了，声音放轻了几分：“晚宴上那一出戏，是你安排的？”
“什么？”
司寒庭有些疑惑，晚宴上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姜妄看他不像是装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个助理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拖闻素下水。
他以为是司寒庭的手笔。
“没什么。”
姜妄示意司机调转车头，走出了数百米，姜妄猛地睁开眼，眼底盈满了晦暗光泽。
随即，他拨通电话。
“抹掉小姐所有的痕迹，今晚的事情，绝不能和她有任何关系。”
对方神色煞白：“姜总，这件事是小姐安排的？”
姜妄想不出别人了。
“所有痕迹全部抹除。”
“是。”
挂了电话，姜妄摇下车窗，寒风掠过，他感觉不到凉意，甚至生出了几分欣慰。
一直以来，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