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总就能喝，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难不成沈总是介意我是个女流之辈？”
    玩笑的口吻谁也不会当真，可只有华融这边的人觉得这话不对劲。
    文菡这是硬逼着沈熄跟她庆个功了。
    饭桌上的氛围有片刻的凝固。
    那位方总最近耳闻了明云城的一些事，默不作声的放下酒杯，安静的吃着东西，不再插言。
    他只想好好做生意，可不想掺和这些大户人家的恩怨情仇。
    沈熄凌厉的目光投向文菡，不紧不慢道：“即便是你父亲坐在这里，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这句话已然有了撕破脸的趋势。
    在场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屏住呼吸，恨不得把脑袋扭到身后去。
    也许从前还会有人敢逼着沈熄做不愿意做的事，可几年走过来，华融越来越强大，谁还敢不给沈二爷面子？
    沈熄只是足够谦卑，但不代表他没脾气，不然沈二爷这个称呼，又从何而来？
    文菡的面子仿佛被人扯碎扔到了地上，她一张容颜姣好的脸，已然有了青白的颜色。
    这会儿，观棋主动缓和气氛，端起酒杯给了文菡台阶下：“文小姐，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