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心虚又蔓延上心头,她拉了拉谢清瑜的手指,谢清瑜立马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但依旧没有说话。
江辞便小声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解释,没有澄清,反而是问他生气了吗?所以,她的心里,是有沈君泽的位置的。
这就是江辞,从来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因为她比谁都清醒透彻,直白。
谢清瑜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江辞,“我希望你每次看到我,是开心的欣喜的,是只看得到想得到我的,而不是先露出那副心虚的表情来,可以吗?”
江辞低着头,闷闷道:“他勾引我。”
其实她还想问,难道谢清瑜不要她的心虚,而要她坦坦荡荡的渣吗?
看到谢清瑜,她很难不心虚啊!别人哪有谢清瑜重要,她怕死了谢清瑜生气了。
谢清瑜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把江辞的脑袋从他怀里拉了出来,凑过去,问道:“你是在试探我吗?”
江辞装死,不说话。
“这么心虚,但还是要试探,是要我做好心理准备,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吗?”
“你拒绝不了他。”
“如果我说,我不允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