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一口一个小琢总得膈应着他。
他终于头顶再无一丝乌云。
“这就未可知了。不过,任何意外都值得万分仔细。毕竟,宴珩要不是运气好,那件事,也只会是一桩意外。”
褚绵拍了拍南栀的肩膀,轻声道。
“你这个宴太太,也不是个好当的。小心些,有需要找我。”
宴成江如果真的在当年宴成琢的车祸里动过手脚,那这个人必须万分小心了。
任何人,只要尝过跨越那道底线的甜头,就不会安分守己地过回之前的日子了。
距离那场车祸已经有四十多年了,褚绵不相信,这么多年来,宴成江能够一直手脚干净地度日。
不然,他不会在四十多年后,在察觉到自己儿子阻碍了自己的权势后,第一想法便是除去。
这足以说明,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杀之一劳永逸的做法了。
既然如此,那南栀她就要格外小心。
南栀轻轻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