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等青年操控鬼怪反抗,控住他的薛昼一个板儿砖抡圆了砸在他脑袋上,直接将其给打的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将这青年打晕后,薛昼指了指天上不远处飘着的红衣鬼怪。
影子也毫不客气的一招手,直接凭空将其从半空摄了过来。
被拎在影子手里的红衣鬼怪此时正瑟瑟发抖着,生怕自己被影子给一口吃了。
薛昼随手将右手拿着的树枝丢在一旁,踢了踢。
其实薛昼抵在那青年腰上的并非是管制的枪械,而是他刚随便在地上拿捡到的一截树枝。
在这个和谐的社会中他有个屁的渠道搞枪械,这是犯法的,他才不会干。
这时候,荒芜也拎着另外一只透明的鬼怪从巷子口溜达了进来。
她手里的那只鬼怪无助的就像是可怜的鼠鼠。
现在监视的两只鬼怪和跟踪她的人都抓到了。
而接下来就是审问的时间。
......
“你说不说组织名字?不说是吧,那我把你丢粪水里面泡一泡你看怎么样?”
此时,无人的一间破烂小屋内。
薛昼和荒芜在将那青年扛着到这儿,将其捆绑起来后就开启了审问模式。
既然需要知道他们背后组织的名字和加入其中的办法,就需要从这人嘴里问出来。
于是在薛昼的一盆水泼下去、青年苏醒后,薛昼毫不客气的就开启了戏精模式。
毕竟让他灭鬼他在行,但如果让他杀人......对于这种无冤无仇的人薛昼还真的做不到。
最多就让对方破破皮受点伤,或者受一点心理上的创伤啥的。
就比如现在。
荒芜此时离的老远,捂着鼻子看着薛昼将那青年绑的死死的,倒吊在一处粪水池的上面。
粪水池臭气熏天的味道直扑青年灵魂,让倒吊着的他一直在干呕。
一听到薛昼那有味道的做法青年立马大声哀嚎着:“我说!我说!你把我拉上去,算我求你了!”
“不行,你现在就说,说完我就拉你上去。”
薛昼说着又拽着绳子,将青年往下放了一点。
青年哪儿受过这委屈,他嘶声力竭的大吼着:“业徒教会!我来自业徒教会!”
听到这个名字,薛昼看向站的老远的荒芜,荒芜也听到了这个名字,随即对薛昼点了点头。
青年随即便被拉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被吊在上面哭,哭的撕心裂肺就像个丢了玩具的孩子。
甚至还在一边哭一边嗷着“我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委屈”的话。
薛昼实在被烦的不行,掏了掏耳朵,冲着使劲哭着的青年吼道:“你再哭我就把你再放下去啊!”
这句话很有效,青年一听直接闭嘴,吊在那儿抽抽搭搭的。
“你叫什么?业徒教会是什么组织?为什么要跟踪她?”
薛昼此时过渡都不带的直接三连问。
被吊着的青年瞥了眼坚实的地面:“能不能让我回到地上啊......我吊在这上面怕你把我摁下去......”
薛昼眼角一抽,缓缓松开了一些手里拽着的绳子。
他这一松,青年又缓缓朝着粪坑滑了下去。
“别别别!我说!我说!!”青年被吓得像一只尖叫鸡一样,彻底老实了。
“我叫王穆,才加入业徒教会没半年,跟踪格桑旺姆也是因为业徒教会的上头说这个人接触过高位面能量体,有接触的反应才让我来监视!”
王穆说这话的时候跟竹筒倒豆子一样丝毫不含糊,恨不得搞快说完话赶紧让薛昼把他丢去地面呆着。
他呆在粪坑的上面熏的都要吐了,无时无刻在害怕着万一掉下去,那他的一辈子就有阴影了。
而他嘴里说的“格桑旺姆”,就是荒芜附身的这具身体原本的名字。
很明显,业徒教会现在还不知道现在的格桑旺姆已经被荒芜占据,不然也不可能派这么一个哭的跟个小媳妇儿一样的人来监视。
毕竟被神明的部分意识附身的人类在历史上是极其罕见的,这也是业徒教会一直在追寻的东西之一。
“你这组织很大吗?”薛昼继续问着。
“大!我们的势力分散在全世界,基本每个大国都有我们的分部。”
王穆没有丝毫掩饰的说着,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神里面很明显都是满满的自豪感。
这货的表情给薛昼一种错觉,但凡他双手可以活动说不定都叉腰仰头了。
薛昼和荒芜对视了一眼,随后薛昼将被吊着的王穆提到了地面上。
在被五花大绑着的王穆亲吻地面感激涕零的时候蹲下身,薛昼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笑的很灿烂。
“我也挺好奇你加入业徒教会之后有什么福利吗?”
“福利?福利挺多的诶。”王穆一脸单纯,丝毫没有想到薛昼会套话,他仔细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