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离开府邸,前往不少御史家中,想要求他们参卫渊,或是求他们帮自己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齐衡应声道:“花了大价钱,弄来一匹宝马,择日就送给忠勇伯。”
“那些天杀的,平日里,我待她们那么好,如今有了事,都不愿意帮我。”
后者哭闹半天,愣是不见一滴眼泪落下。
“够了!”
“我问你,现如今,该怎么办?”
“除了您,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帮我了”
可卫渊背后站着的大山,除了张辅之外,还有一个包孝肃!
永平伯内心犹豫了。
其夫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我原以为,即使那卫渊再有权势,也是伯爵,和咱们家门第相当。”
“咱们背后又无靠山.怎么跟他斗?”
永平伯夫人慌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平宁郡主淡淡道:“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凡事也不能处处指望着别人给你出头。”
结果给她的回应都很统一,那就是,不可能为了永平伯一家,就去得罪忠勇伯府。
“这事,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永平伯怒骂起来。
听到这儿。
嗯?
这他娘什么馊主意?
事情完蛋了。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呜呜——我不活了!”
“谁会为了咱们,得罪卫渊?”
“今儿个,才算是见识到郡主您有多狠心。”
“老爷,老爷,您听我说,如今,卫渊将您从军中除名,已然是不打算与咱们家交好了。”
永平伯夫人道:“那卫渊三言两语,就将你神骑军指挥使一职撤下.”
“我怎知道,平日里认识的那些夫人们,都不愿得罪他?”
就差骂永平伯全家了。
有这么一个妻子,不休,迟早会连累整个家族。
永平伯怒声道:“若不是你,我永平伯府,也不会遭次大难!”
永平伯认为有些道理。
“呜呜——”
“可不料,竟是得罪了那卫渊.连累我家老爷,连一军指挥使都做不得”
此生,平宁郡主最恨的就是有人在她面前不守礼节规矩与撒娇卖弄。
永平伯等她多时,急忙询问道:“情况如何?”
这对夫妇,难道都是傻子吗?
永平伯夫人慌了神,“老爷,有办法!还有办法补救!”
永平伯夫人见她不肯帮忙,顿时着急起来,
“您您不能坐视不管啊!”
见到永平伯夫人这般,她顿时心生不悦,豁然起身道:
“实话给伱说吧,我齐国公府,不可能为了你们永平伯府,就与忠勇伯府之间,发生任何不悦。”
“.”
万事都觉得,用钱开路就好。
永平伯开口询问。
齐衡作揖道:“儿子知道了。”
那些御史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基本上,都产生了一个念头。
整个大周,有几位国公?屈指可数!
你又是郡主,只是帮忙从中调和一下,连这点儿小忙都不愿意帮?
平宁郡主道:“如果是其它的事情,我肯定会帮你。”
瞬间就看到一个拳头向自己挥来。
永平伯一听,顿时怒骂道:
“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让我得罪包孝肃,还是我得顶头上司监察御史。
“滚,滚,立即滚出我家,再让我看到你,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书生意气!滚!快滚!”
其夫人缠着永平伯的大腿,大哭道:
“如果我们将此事上达天听,或者请几位御史参他”
“但是.这个忙,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齐国公府,可是国公啊!
你是觉着我傻吗?
娘的,越想越气!
在永平伯离开他家以后,这位林御史觉得自己被永平伯侮辱了。
再加上汴京勋贵里,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平宁郡主一边平淡的饮茶,一边看着那永平伯夫人做戏。
“你知不知道,卫渊如今正受陛下恩宠,他的老师张辅,更是贵为枢相,不说一人之下,但也差不多了。”
背后的理由更简单,他曾经得罪过卫渊。
“我只是觉得,盛家四姑娘挺可怜,想让张家姑娘高抬贵手,莫要与其争执.”
“你觉着本官很傻吗?你觉着本官很喜欢没事找事?”
“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不然,我们永平伯府,可真就没有活路了。”
其夫人想了片刻,脱口道:“咱们只是想让卫渊知难而退啊!”
“这個忙,我帮不了你。”
那就是,永平伯府一家人,蠢得够可以。
这有利于整个家族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