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芬提着剑站在门口犹豫半天。
好几次,都想踏出门槛,出府,去广云台找卫渊,看看是哪个狐媚子在作妖。
但是她不敢,她怕她去了,会给卫渊丢脸,会让他生气。
但是她不去,今夜,注定是难眠了。
明兰悠闲地喝着茶,静静地看着她,笑道:
身段优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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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兰,你去好不好?你帮我去瞅瞅?”
“我要是去了那种地方,我娘非得把我皮揍烂不可。”
老鸨大惊失色,“哎呦,我们哪敢啊?”
“鸨母,且告诉忠勇伯,稍等我片刻,我要洗漱打扮。”
“我舅舅只不过是去消遣一下,又不像那些个纨绔子弟天天去,舅妈您放宽心就好。”
身体不适?
徐长志不满道:“我等来了,却不见魏行首,有何意义?莫非是你看不起我等武夫,不愿魏行首来?”
来这里的不少客人,都是注意到了,下意识议论道:
此刻,无论卫渊选择去哪儿消遣,只要是知道他身份的人,都不敢轻视。
明兰叹道:“你要是心里实在不舒服,明儿个,我陪你去找我舅舅。”
魏行首道:“忠勇伯自来到京城这么久,所去的第一家红尘场所,应该就是咱们这了。”
那姓魏的美姬犹豫片刻,便是应声道:
“.”
卫渊他们就已经坐在了广云台那座最大的雅间里。
老鸨笑嘻嘻说道:“在顶楼。”
广云台。
所谓行首,就是指头牌。
负责伺候魏行首的婢子不忍道:
一身蓝衣的魏行首,亲自打开房门,一时间,注意到顶楼房间的一些男子,目光都不由得痴了。
随着卫渊一行人上楼。
“您大病初愈,这时去,万一又累了身子该怎么办?”
老鸨着急道:“哎呦,魏姑娘,今日来的可是稀客!”
几乎全汴京的勋贵,只要他们看过一眼,就会牢牢记住长什么样子,叫什么。
还有格调较高的舞女、琴女献艺。
一楼中央,有一座巨大的舞台。
明兰道:“顺其自然呗,我今儿个夜里来寻你,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免得伱日后知道胡思乱想。”
老鸨道:“魏姑娘身体不适,今日不宜见客。”
有些身份的男客,基本会待在二楼,那里不仅有雅间,还能随时看到一楼舞女们的表演。
忠勇伯?
听到这三个字。
原本苍白的脸色,引多加粉饰,逐渐有了些红润。
“我怕去的那些姑娘,入不了那位稀客的眼。”
若不是顾及着卫渊的感受,她可能真就去大闹广云台了。
——
此刻。
“鸨母?今儿个不是说了,我前些日子得的风寒刚见好,不见客。”
自卫渊与徐长志一行人踏进这里的时候,广云台那风韵犹存的老鸨就匆匆迎了过来,
“稀客,可真是稀客呐。”
毕竟,卫渊的种种事迹,包括近日发生的,赵祯革除永平伯爵位一事,他们也都一清二楚。
这一切,都与卫渊有关啊!
就这来头以及身份,谁敢小觑?
卫渊道:“你们广云台,最大的雅间,在哪?”
明兰连忙劝阻道:“你要是真去说了,事后我娘肯定会说我舅舅,到时候,我舅舅就会觉得你善妒。”
至于一楼,那是普通人才会待的地方。
张桂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可我已经胡思乱想了。”
“他不是一般的客人,就算是累倒了,也要去见。”
老鸨一听,顿时笑道:“有劳魏姑娘了。”
绝不会如张桂芬这般难受。
“魏姑娘,你身体好些了没有?”
张桂芬难受极了,“那该怎么办?”
她是真的爱上了卫渊。
她缓缓打开卫渊所在的雅间。
魏行首才洗漱打扮妥当。
卫渊一行人经由小厮引路,刚走进这里,就听到一阵阵悠扬的琴声传来。
三五成群的女子,裸露着玉足,站在舞台中央,或弹琴奏乐,或吟诗诵赋,好不热闹。
说着,还用手帕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痕。
若是继续看去,还会发现某个男子早已忍不住上手把玩,引得那女子声声娇喘。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张桂芬眼前一亮,“我去找你娘,将这事告诉你娘。”
“你们广云台的那位行首魏姑娘呢?”
婢子不再多言。
徐长志摆了摆手,“速速将魏行首唤来。”
模样极其俊俏。
徐长志看了看诸多姑娘,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