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后。
韩章、张辅、顾偃开、辅国公、韩国公等一众大臣勋贵，齐聚宣政殿。
午前，皇帝赵祯命人誊抄了十份《练兵实纪》，供众人阅读。
此刻，卫渊就站在赵祯身旁，一言不发。
练兵实纪，本就是古代练兵法集大成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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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日卫渊再不回来，她们怕是要拖关系打探情况了。
“渊儿，你何时写了这兵法？为师怎么不知？”
明兰笑道：“正巧舅舅也回来了，这几日都是姨母在做饭，今儿个，也让你们瞧瞧明儿的手艺。”
赵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辅，
“你难道看不出，此法是谁所写？”
张辅、顾偃开、卫渊等一众武勋离开宣政殿。
因卫恕意有诰命在身，再加上卫渊在朝中势头正猛，所以，卫恕意娘俩来忠勇伯府，倒也无需向盛紘汇报了。
听到他们都在夸赞《练兵实纪》，卫渊就知道，目的算是达成了。
“是啊，练兵实纪练兵法之集大成之作，卫将军有望进武庙！”
他看了看卫如意，“二姐，您的那个宅子，如今置办的怎么样了？”
稍后，赵祯与韩章等人继续商议盐税一事。
韩章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卫渊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明兰先是迎了上去，一脸关怀道：
“舅舅，您昨日在宫里，没发生什么吧？”
“英国公，你可是收了一个好弟子啊，靠着这练兵法，卫将军足以跻身兵家名流之列了。”
她的舅舅，对她如此好，可是她却难以报答一二。
卫渊笑道：“听说你跟着庄学究读书经常受处罚，一旦要挨训的时候，总会偷偷的给庄学究说，要为他做这两道菜，这已不是什么秘密。”
同时，也在互相讨论着：
此书面世，卫渊再也不是所谓的年轻将领，而是实打实的兵家宗师！
赵祯故作咳嗽两声，笑道：
“你们现在知道，朕为何突然让卫卿兼任兵部右侍郎一职了吧？”
后者应声道：“都差不多了，等你姊兄来到京城，我们就搬过去。”
各地返回府里或是衙门途中，张辅、顾偃开、辅国公、韩国公等人陆续开口道：
君臣之间，都将话说到这种程度了。
“难道这练兵之法”
一位名将，光是会打，有着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其实还不太够。
见卫渊回府。
难道，舅舅在外征战时，也常关注盛家的情况吗？
为了我和娘亲
想到这里，明兰心里有些难受。
“如今，又多了一个兵部右侍郎的头衔，这身上的担子，会不会太重了？”
而卫渊刚好这两点都具备，所以，他是有很大希望进武庙的。
张辅还想说什么，一旁的顾偃开，就已经坐不住了，只见他豁然起身，死死盯着卫渊，斩钉截铁道：
卫渊恭敬作揖道：“回陛下，为陛下，为国朝，臣身上的担子即使再重，也是心甘情愿。”
赵祯心满意足的笑道：“好，甚好，卫卿真乃朕的好臣子！”
随后，赵祯一一看向众人，语气极其严肃，正色道：
“此练兵法，切记不可流传出去，若是谁泄露了此练兵法，朕，绝不轻饶！”
靠着这兵书，卫渊能为师矣。
心情又怎能好受？
“依照此书之法训练将士，必有奇效，不知是何人所写？”
这是一种莫大荣耀，说是名垂青史也不为过。
卫渊的上护军勋官一职，就已是正三品了。
一众臣子默不作声。
卫如意道：“两日前来信告诉我，身上的病已无大碍，想必这时，已经出发来京城了。”
顿了顿，明兰挽着卫渊的臂膀，嬉笑道：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军功。
——
离开皇宫以后，卫渊并未前往马军司，而是直接回到了府里。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除了广为流传的几本兵法，例如孙子兵法、三韬六略等等，在民间，就几乎很难看到其余兵书了。
昨夜，卫渊在皇宫，一夜没有归家。
足以开宗立派的那种。
“陛下，忠勇伯在用兵一道中虽堪为人才，但如今，他已身为侍卫亲军马军司都指挥使，又要担负组建与训练新军的责任。”
明兰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舅舅如何知晓，明儿颇为擅长做这两道菜？”
张辅神情激动道：“忠勇伯，此练兵实纪，真是你所写？”
卫渊摇了摇头，“无事。”
明兰若有所思。
“忠勇伯，若此书真是由你所写，你将是我大周，最年轻的兵家宗师！”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