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妹妹受处罚,卫渊差人来要说法时。
卫渊抚摸着那头骏马,喃喃道:
齐衡想起那日被卫渊按在地上爆锤,就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摇头道:
他知道,齐国公府今日来,不是为了新军之事。
“舅舅,长枫吃醉了酒,胡言乱语,您不要介意。”
“家主,您.”
卫渊知道长枫本性不坏,有意提点两句,
“卫伯爷,晚辈今日来,是特意给您送马来的。”
听到齐衡所言。
随后,他就带着自己的下人火速离开伯府。
说着,还爱不释手的摸着那匹骏马。
平日里,盛长柏没少说他,只是长枫年龄也大了,难以约束。
盛长枫皱眉道:“可舅舅您不就是勋贵?而且还是当朝新贵,深受官家器重。”
齐衡连忙道:“您是长辈,晚辈给长辈送礼,于情于理都合适,何来受禄之言?”
盛家小辈们向卫渊告别归家。
“舅舅,这么晚了,还要看书?”
好在
我有个好舅舅。
“你焉能知道,若你盛家有朝一日没落了,他们还能否视你为友?”
随后,卫渊又说起如兰,
卫渊开口道:“你们盛家,毕竟是书香门第,清流人家,与勋贵子弟走得太近,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盛家几个孩子前脚刚走。
可是,这件事,皇帝必然是知晓了。
卫渊看他还矗在原地,好奇道:
“难道你武艺有所增进,想要与我比试比试?”
见状,齐衡就知道,这礼物没有挑选错,
“又听说您最爱骏马,所以,就用了些时日和功夫,才得到这匹骏马。”
那坚实挺拔的背影,就似一座大山,可以为她挡住前方的任何风雨。
拉着一匹高头大马,颇有些招摇过市的架势。
他自会护其一生。
“你这丫头,平时调皮的很,与一些望族女子相聚,也是丝毫不改颜色。”
心里觉得亏欠,便打算好好陪陪盛老太太几日。
齐衡就过来了,
闻言,盛长枫笑道:“都是一些朋友,无事时聚一聚。”
卫渊从她的手上夺来一卷手帕,擦了擦手,扔在马匹的尸体上,道:
“今日吃马,放出风去,就说,我,卫渊,没有所谓的三个喜好,最厌收礼。”
若是换到旁人说出这番话。
听到这個,明兰不再回应什么,而是陪着卫渊静静地站着。
随后,放下手里的兵书,走到房门外,看着早已灰暗下来的天色,喃喃道:
“是啊,确实也该成家了。”
“傻丫头。”
卫渊本以为今日能得清闲,谁料。
明兰端了碗安神汤过来,道:
“舅舅。”
“偌大一个伯府,您有时想找个人说句话都难。”
“真是一匹好马,契丹马大都体型瘦小,可是这匹马却颇为雄壮,真是难得。”
后者罕见地乖巧点头道:“舅舅教训的是,如兰谨记在心。”
这段时间,她常常来卫渊这里,没怎么陪伴她的祖母。
卫渊皱了皱眉头,“无事献殷勤,你向我送马作甚?”
啊?
齐衡懵了。
只因卫渊在他心里,就如同一座只可仰望的高山。
皇帝定会下意识认为,齐国公府来送礼,必然也因新军一事。
卫渊别无他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