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杀马一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原本打算前往忠勇伯府送礼的那些勋贵们，一时间也消停下来。
卫渊都已将事情做这么绝了，谁还愿自找没趣？
晚些时候。
齐国公府。
“前日忠勤伯送礼一事，你难道忘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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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韩国公走来，笑着向卫渊说道：
“忠勇伯，你写的练兵实纪，老夫看了，当真是精彩绝伦。”
但那马，指的是战马、官马。
导致他被文臣排挤时，竟无武勋站出来替起言说。
该得罪的人，要得罪。
卫渊轻轻一叹，随后不动声色的向韩国公拱手道：
曹皇后试探性说道：“陛下，您说，卫渊是不是有意做一个孤臣？”
韩国公在说笑间，就将手掺和进了新军里。
“关中、淮西地界，不是大旱就是地动，还有岭南一带，多有叛乱滋生，使民不聊生。”
“组建新军，事关家国命脉，晚辈一定会加倍用心。”
“看来这训练新军一事，忠勇伯是胸有成竹了。”
“孩儿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他要这般待孩儿？”
但是，真正能够明白当前局势的那些大佬们，比如辅国公、安国公这些拥有着权势的勋贵，会理解他的做法。
曹皇后应声道：“兴许是齐国公府一脉，有什么后进子弟想要从军。”
二人同步进了宫城，途中，盛紘小声询问道：
听到这里，齐衡算是彻底明白了，
“就是因兵部尚书曹大人建议，多印盐钞，商人花钱购买盐钞，朝廷得了钱又去买粮支持代州战役。”
他对卫渊的这个做法表示称赞，随即向曹皇后开口道：
“但新军一旦建立起来，还是要多多照拂勋贵子弟才是。”
一幅画？
“渊弟，最近你可听说陛下要改制盐税？”
齐衡知道卫渊杀马的事情后，心情不由得郁闷起来，向自己的父母开口道：
而且，他这样做了，更能使一些人放心他成为将来的武勋魁首。
齐衡微微皱起眉头。
卫渊只好作罢。
“我已经通知韩国公他们了，让他们暂时不要插手新军一事。”
顾偃开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一来二去，盐钞发行过多，盐税难收啊！”
“孩儿耗费不少心力，才找到那么一匹好马，且价值不菲，忠勇伯就那么给杀了.”
能敏锐发现问题，可却解决不了问题。
否则，下场就跟当年的狄青一样。
“只是你选择送礼的时机不对。”
前往紫宸殿上朝途中，恰巧遇到了盛紘。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潘家在各军中，还是能说上话的。”
不想用勋贵子弟？
可以，那你就别想从各军中抽调人手。
“他差人给你父亲送书画，是想表达礼尚往来的意思，也是想与咱们齐国公府撇清关系。”
盛紘连忙道：“我不是这個意思，我是说，如今你要组建新军，这新军一旦训练起来，势必不能耕种，要靠多少民夫养着？”
“只是这样一来，卫渊算是将大部勋贵都得罪了一遍。”
“而忠勇伯正是组建新军的统帅，多少人在盯着他手里的香饽饽？”
盛紘道：“这几年，朝廷的财税你是知道的，不说入不敷出，可却也差不多了。”
齐衡不解道：“时机不对？忠勇伯刚好休沐，为何说时机不对？”
“我这有几个不错的苗子，改天引荐你认识认识，他们或能助力你组建新军。”
就见顾偃开走来，将卫渊拉到一旁，语重心长道：
“你小子，最近搞出了不小的动静。”
卫渊与狄青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拜了张辅为师。
“代州一战，是场持久战，几十万大军，每日得吃多少粮食？朝廷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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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点了点头，道：“卫卿杀马一事，做的很好，既能打消那些勋贵望族的想法，也不用被那些御史所弹劾。”
齐国公抚须道：“不久前，卫渊差人给为父送来一幅画。”
像这种人，即使表现的再忠诚，也得慎用。
“凭借忠勇伯的实力，找到一匹好马并不困难，他也并未拒绝你的好意。”
他清楚卫渊的能力，其战绩已是不用多言。
“我是担心，今日大朝会，若是议起组建新军一事，会有人借此寻你麻烦。”
平宁郡主语气平和道：“凡事不能看表面，如果那忠勇伯真的厌你，又怎会几次三番的，让你去到他府里？”
不该得罪的人，半句错话也不能说。
对于这点儿卫渊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