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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吉时。
“昨夜卑职带人去查此事时,突然遭到两国密探围攻,情报有误,支援不及时,才使得众兄弟损失惨重。”
盛紘心里一惊。
“老太太我在这里,向你保证,盛家绝不会为了王家,就与卫家生了不悦。”
也不管王若弗作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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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安堂。
卫渊道:“我帮你平海寇,能有什么好处?你又如何得知,解除海禁之后,我一定能领兵去南方?”
燕达解释道:“这里只是皇城司囤聚档案得其中一处,这里的卷宗,基本已经过时,没有多大用处了。”
盛紘恰巧听到她们母女二人议论的声音,
“娘,您怎么那么傻?您这是被我那姨母当刀使了,您想想看,您在盛家里,我那卫姨娘何时惹过您不悦?”
盛老太太不动声色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都老了,小辈们的事情,让她们去料理就是。”
卫渊道:“我对这不感兴趣。”
卫恕意摇头道:“话不是那么说的,木哥儿毕竟是姓盛,他若随我离开盛家,将来若是入朝为官,身上不免有些污点”
但卫、盛两家,如果长久结盟下去。
林兆远道:“顾侯亲口所言,让卫将军您心里早做打算。”
“真要到了两家不愿相见的时候,旨意要请,盛紘.官场前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卫渊平静道:“你都来刻意寻我了,还用从我口中得知答案?”
“渊弟,今日之事,我一定会给你一個交代。”
“再说,明兰即将成人,木哥儿年龄还小,不妥.”
“第二,在下想让忠勇伯给个意见,这海禁,到底能不开?若是官家允了,忠勇伯能不能荡平南方沿海一带倭寇海盗?”
言谈间,众人已经来到会客堂坐下。
说不感兴趣是假的
他总不能拿来看吧?
随后,燕达与卫渊坐在椅子上。
“由我海家举荐,您一定能够领兵荡平倭寇,让新军练刀,只是,在下想要问的是,您有多少把握,能荡平倭寇?”
现在,肯定是卫家对盛家的助力多。
“若弗毕竟才是家里的大娘子,恕意虽然有诰命之身,可也不能仗着身份,就太目中无人了些.”
房妈妈搀扶着盛老太太。
海舟前脚刚走。
“兆远得知一桩急事,刚从军营里过来,故而甲胄着身,有冲撞大姐的地方,还望大姐见谅。”
卫渊自然能够听明白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
他一旦被贴上‘无能’标签,今后在朝廷里,还能有何作为?
“大娘子,你去看看华儿那边好了没有。”
稍后,盛长柏身为华兰的弟弟,要将自家姐姐送到袁家。
卫渊又看向王老太太等人,脸色平淡道:
“今日不管是谁的错,但辱骂当朝命妇,确为重罪无疑,若是闹到陛下那里,尽管你权势滔天,家缠万贯,只怕也难全身而退。”
“大姐对我有恩不假,可我能帮一时,帮不了一世。”
但凡涉及两王,这事情,就绝对下不了。
“她就是见不得您好,这次给您出主意得罪卫姨娘,心里指不定打着什么算盘。”
“此事,当真涉及两王?”
“好孩子,莫哭,将平日你祖母对你的教导,时刻记在心里。”
阁楼里琳琅满目,囤聚着大量的卷宗档案。
他万万没有想到,海舟竟是会这般单刀直入。
“你们姐弟先聊,我去那边看看。”
这大概就是海家一门五翰林的底蕴了。
“但是请舅舅放心,我会叮嘱我娘.”
“她们卫家,乃是名门之后,让恕意在我盛家为妾,是委屈她了。”
否则,他这一去,全汴京的武衙,都要为忠勤伯府让路了。
趁着吉时未至,这盛家下人来到前院,将卫渊所言,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盛紘。
海舟道:“忠勇伯,慎言,一切都是为了国朝,为了朝廷。”
卫渊不可能让忠勤伯府如愿。
皇城司就派了人前来,说要请卫渊前去一叙。
徐长志与卫渊相对而坐,前者率先开口问道:
“姑祖母,您的脸色比侄孙儿上次来时,要好许多,可见,最近身体不错?”
海舟想了想,道:“我做不了主,要与家中几位长辈商议。”
由于人声嘈杂,袁文绍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稍微一作揖而已。
海舟莞尔一笑道:“其实忠勇伯心里清楚,在下所提出的两个问题,可以是一个问题。”
徐长志紧紧皱着眉头。
卫渊点了点头,“知道了,稍后就去寿安堂给她老人家见礼。”
“你还是想好,怎么去跟恕意赔罪吧!”
王若弗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