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还需多仰仗这位忠勇伯,帮助我们海家的生意。”
他想让陈大牛多赚些功劳。
卫渊曾试图送给包家一座宅院,不大不小,今后如果包家无人在京为官,最起码,仍能生活在京城里。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他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又是卫氏初代权贵,怕个甚?
卫渊返回城防营住处时,江稷询问道:
他们包家就没钱在京城里买房子。
陈大牛冷哼道:
海清连忙摇头道:“不可!”
卫渊豁然起身,背负双手,不耐烦道:
“海家主,本帅今日能坐在这里与你交谈,是在给你面子,本帅希望,你莫要不识趣。”
或许就连陈大牛都没意识到。
官员直系不可从商,说的是士大夫,没说武勋。
卫渊可以明目张胆,正儿八经的做生意。
“海家主,本帅言尽于此,一盏茶的功夫,本帅要结果。”
对付数量如此稀少的倭寇,卫渊根本无需亲自出手,陈大牛一人即可。
根据皇城司的情报得知,海家每年给倭寇银两这事,海忠的确不知情。
烧山?
这预示着,将来不用再给倭寇钱财了。
所以,卫渊有时一直在说,什么清流浊流,都挺下流。
只要还待在京城,就有无限希望与可能。
此言一出,众将士顿时眼前一亮,如此,那些藏于山坳间的倭寇,不就成了待烤的鸭子?
原本以为,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恶战。
平日里,韩章说,自己乃寒门出身,狗屁的寒门,他老爹,官至开府仪同三司。
“.”
“少拿大哥压我!大哥都没指名道姓的说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此地靠海极近,步行也就三刻钟。
海忠的堂弟海清,也是实属无奈。
“我不是这个意思.”
海清一脸为难。
在山坳间安营扎寨。
那代州将士低头不语。
说实话,如果没有海氏二房这一脉。
“我是说,如无我海氏助力,这两百艘战船,不可能这么快就建好.”
卫渊将茶杯放下,看向守在门外的亲卫江稷,下令道:
“告诉陈远之,海州城内外,倭寇、山匪,一律格杀勿论。”
如今朝廷要平倭,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当然,这也是文官看贬武勋的一个点。
海家大房也不可能在京城能够稳住体面。
海家每年给倭寇钱财,也不仅限于海州沿海附近。
他老爹的弟弟,乃是相州首富。
他总是在向卫渊,有意无意间表现出自己很聪慧。
但是话说回来,那些表面活得光鲜亮丽的文臣们,私底下,有几個不官商勾结,希望家族中的旁支,能借助自己的权势赚些钱财。
海清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而且,卑职听说,这寨子里,有不少被倭寇掳去的大周女子,她们可都是无辜之人啊!”
也算是给领兵前往东南的统帅示好。
“而且,你们勾结倭寇这事,海忠海大人,并不知情吧?”
而盘踞在海州的倭寇,多半都是由大周山匪假扮。
总不能钱都让自己赚了,皇室与朝廷一份捞不着吧?
那就犯忌讳了。
陈大牛越想越激动,道:“不!放火烧山!”
顿了顿,又语重心长道:
卫渊笑道:“海家主想明白了?”
他看到卫渊起身便要走,连忙拦道:“且慢,且慢!”
若是用一场大火,将两旁的山都给烧了,岂不省事?
实际上,不只是海家在干这种事。
沿海一带不少氏族,为了不愿被倭寇侵扰,都给过倭寇钱财。
“经过海家这事,卑职窃以为,当地商贾,要向卫帅您送好处了。”
都在沿海附近的深山老林里,自成山寨。
那是因为,他们卫家往上三代一查,全特么是穷人。
规模最大的倭寇,在山坳间的一处寨子里。
他越是如此,越容易让卫渊不放心,
“除了海家之外,其余人依法处理就好,将与倭寇有染的商贾氏族都控制起来,将他们的名字发给当地皇城司,由他们呈递给陛下。”
对于他来说,最大的好处还不是钱财,而是与著名的清流名门海家绑在一起。
两浙、东南一带,有搁置很久的老旧战船,翻新翻新,不是不能用。
哪怕是位极人臣,所需钱财的地方也极多。
“与倭寇有染者,按通敌叛国罪论处。”
“烧山,烧山!”
江稷唉声一叹,“好,两成,就两成!”
陈大牛听到他们的声音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