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围观的百姓们也彻底欢呼起来，
    “杀倭寇，能奖银子？”
    没过一会儿，前来围观的百姓便就越来越多。
    海朝云看着卫渊的身影，喃喃道：
    “守雁门，打西夏，戍卫边疆，为民杀倭，他，的确称得上是英雄。”
    ——
    傍晚。
    但军中凌迟更甚。
    就见陈大牛作揖道：“末将不得帅令，私自放火烧山，求卫帅责罚。”
    陈大牛仍是不为所动。
    相较于他们，士大夫在卫渊眼里，还真有点儿褒义词的意思了。
    待卫渊话音落下。
    “.”
    卫渊站在帐外三十步之远。
    “.”
    期间，卫渊让人搬来两张椅子，并且放了几壶美酒还有一些简单吃食。
    所谓凌迟，就是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布满伤痕。
    如不将这些商贾就地正法，只怕，将来仍旧会有效仿者。
    卫渊从中挑选出来几個典型，这几个人，不仅每年给倭寇送钱，甚至还以买丫鬟的名义，向倭寇送女人。
    守在帐外的亲卫，不时会听到帐内传出的打砸之声。
    初始时，他听到帐内传出几声尖叫，都来自倭寇。
    海州境内的倭寇，基本都被新军杀光了。
    有人将那小女孩的事情告知了卫渊。
    但慢慢的，便没了那种声音。
    “那三名活口呢？”
    不远处，一座阁楼里。
    后者吩咐道：“将大牛帐里的物甚，都换成铁器，他爱如何就如何。”
    历朝历代，不缺乏义商，但也绝不缺乏，他们这些只知道发国难财的劣等商人。
    “世人都说他是英雄，就从杀倭这事上来说，我认。”
    “无论你小子认不认，人家都是英雄！你算哪根葱？”
    “据说忠勇伯现在是东南安抚招讨使，他说的话，应该算数。”
    “但是杀那些野猴子，是为我大周百姓积德行善，不伤天和。”
    “这些人，以为有钱什么都能做，卫将军，也算给咱们出口恶气了！”
    陈大牛点了点头，吩咐身边亲卫，
    陈大牛不予理会。
    卫渊眉头紧皱，快步向前，只见陈大牛咀嚼着鲜血淋漓的脏腑。
    “他们的手脚都被绑上了，别太血腥，给伱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我在帐外等你。”
    卫渊咬牙切齿，厉声道：“大牛！”
    “卫将军，求您，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片刻后。
    城外新军大营中。
    一营帐的血腥气味极为刺鼻。
    卫渊将他们拉在闹市当中。
    随卫渊踏入帐中的亲卫，是从代州一路厮杀过来的。
    鲜血流了一地。
    卫渊站在他身前，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喃喃道：“都过去了。”
    “忘了那个丫头，忘了吧。”
    陈大牛用力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