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皇城司的调查，还是卫渊提前安排的一些斥候所搜集到的情报。
都在说明，福州内外，的确军民一心。
曾经不是没有较大规模的倭寇选择滋扰福州百姓，一开始，也的确打了个福州措手不及。
后来，福州境内氏族，联合官府，近乎是将来犯倭寇全歼。
自那以后，福州，就成了倭寇禁地。
蔡襄走后，杨怀仁忍不住感慨道：
“倘若其余地域，与福州情况相似，则倭寇不足以成患。”
对于各地官吏的心思，卫渊多少也能猜测到。
卫渊见了福州氏族长老与转运使蔡襄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
“.”
都指挥使这個位置，卫渊必须要留给自己人。
看到这支军队，让卫渊想起了代州的边军将士。
当即就让他领着海防营的将士前来。
哨船有十艘，负责刺探敌情，行驶速度较快。
卫渊道：“八九不离十。”
“.”
“我们泉州不行，但是末将倒是略通练兵之道，我们泉州海防营的将士，人人手上都沾有倭寇鲜血。”
只因卫渊手底下的新军人人透露出的杀意，似可肉眼可见。
卫渊笑道：“若成立水军，自然是我国朝水军。”
“常年累月下来，将士们对大海不再感到畏惧，而是亲切，如此，海上御敌，自然不在话下。”
泉州是海防重镇，只因与琉球距离最近。
而福州境内的几大氏族，在当地都是颇具威望。
冲船，又作艨冲，有十艘左右，可迅速突击敌军战船。
至于呼延忠，可以顺手提拔一番，像这样的人才，不该被埋没。
翌日，午后。
他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很久了。
那么水军副都指挥使这个职位，与寻常州府刺史相等。
卫渊笑了笑，“本帅有意组建水军，尚缺一名副都指挥使。”
“你敢于出兵主动迎战倭寇，从这一点来说，就已胜却不少将领。”
听到他的介绍，卫渊极感兴趣。
卫渊认真地听了很多。
十艘板桥船，待敌军冲上来登船之时，可由板桥船抵抗敌军突击。
呼延忠作揖道：“若不是蔡转运使让卑职将功补过，只怕那次擅自出兵一事，卑职项上头颅已经不保。”
因此，在氏族的推动下，百姓们才能信任官府，上下一心抵抗倭寇。
“话是这么说不假，但如今，咱们两浙路已经败给福建路一次，再不把握住机会，这泼天富贵，就跟咱们彻底没关系了！”
“听闻卫帅是从福州过来，想必是见到了福州的海防，他们的瞭望台，近百尺之高，可以看到很远的海面有无倭寇海盗。”
而水军都指挥使，则与苏杭这等大州刺史地位相同。
泉州海防营指挥使呼延忠年过三旬，对于海防之事颇具经验，曾多次率领当地一千五百名将士击溃倭寇侵扰。
这里的海防虽然不如福州完备，但也不遑多让。
卫渊好奇询问。
大周建国之初，最后一批水军，就到了琉球，而后近百年，不再设有水军。
“琉球指挥军事前来求援，当时蔡转运使未得朝廷明旨，难以立即出兵。”
如果福州的海防，是靠着高大城墙与暗堡支撑，再靠军民一心。
“再等等，明日离开福州，前往泉州。”
闻言，呼延忠一愣，旋即有些激动，
“卫帅是说，我大周的水军？”
“张大人在卫帅未离两浙路时，曾多次去求见，但最终无功而返”
要不然，每日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官吏，会想着来求见卫渊了。
如此，彼此间攻防兼备，可立足于不败之地。
如今，沿海各地，最为关注的问题，就在此处。
“但是一昧防守，最终只能受制于人。”
杨怀仁询问。
寻常每艘战船，大概有兵卒二十名。
但是，卫渊担心，随着朝廷加大围剿倭寇的力度。
所以，水军的成建，必须要尽早提上日程。
如果，泉州海防营将士可为百战之师。
那么卫渊的军队，就是虎狼之师。
“泉州资源不多，你能训练出如此一支精兵，足可证明你的能力。”
其余几艘战船，皆为寻常战船。
但凡是在福州生活的百姓，祖辈上，往上数几代，都能与几大氏族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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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是个例，而且还是不容复制的那一种。
“海防营将士最擅长的就是燕剪阵，可迅速减掉敌军主战舰左右两侧战船，实现突击主战舰的目的。”
“但我大周未来水军的前途却颇为渺茫，不知.伱可有意担任东南水军副都指挥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