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林家早就超过盛家了。
张桂芬道:“若是你卫大哥不赞同此事,伱依然要坚持?”
但,他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他只是想为卫渊卖命,仅此而已,便就足够。
张桂芬一再挽留,“忠勇伯府与英国公府本是一体,来到这儿,就跟来到咱们自己家一样。”
结果林兆远却整出这事
话说回来,在张桂芬与卫恕意言谈间。
小蝶实在不解,为何这张家姑娘,突然对自己这般好了?
“您看,咱们姐妹两个,是不是要为他寻个亲事?”
此刻,别说是为林兆远跑一趟盛家说亲,哪怕是林兆远相中了勋贵女子,她都敢去。
“不然,以兆远兄弟今时今日的地位,哪怕找个伯爵家的姑娘也是可以的。”
如此,就能比较出来家族底蕴的优势了。
张桂芬笑了笑,看向卫恕意左右,问道:
“上次来寻大姐,见大姐身旁有个一等女使,名唤小蝶的,今儿个怎么没有瞧见她?”
张桂芬一听,对这个未来弟妹感到心疼,叹道:
林兆远.如今朝中大将,她如何配得上?便是想也不敢想。
张桂芬起身,将她搀扶起来,语重心长道:
“今后见我不必如此客气。”
卫恕意道:“知你前来,我特意让她从后院出去,到街上去买郑记糕点了。”
张桂芬这才方知,原来是与那叫做小蝶的丫头错过了.
“大姐,我每次来您都那么客气,您这里的茶点,我也是爱吃的。”
张桂芬忽然询问道:“小蝶,我来这里,次次都能见你,与你愈发觉得亲切。”
而心思纯良敦厚的林兆远,就是不二人选。
陈大牛自认为颜值高于林兆远,而且体格子还比他壮实,曾自信满满的向卫渊等人说,
“让一女子站在我俩跟前,先得是先看上我陈远之。”
原来是知道林兆远,这就好办了许多想到这儿的张桂芬,直言道:
“大姐认为,兆远兄弟这个人如何?”
他就是要娶那个一等女使,哪怕旁人说他是傻子,他也不在乎。
张桂芬点了点头,“不愧是大姐,一猜即中。”
“哪怕是为了林将军的前途计,他们二人,也不太合适。”
小蝶一愣,如实道:
“家在扬州,因父亲患病,被卖到盛家,幸好遇到了夫人.”
“前几年,我父亲去世了,母亲也因伤心过度”
“当初小弟死守雁门时,就是他前来送信,当时可将我吓了一跳。”
“不知你家在哪?家里还有什么长辈?”
寻亲事?
卫恕意好奇道:“这是我小弟的意思?”
张桂芬摇了摇头,“你是开山军指挥使,更是卫家哥哥的生死兄弟。”
张桂芬点头道:“平日里大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也知道这许多。”
张桂芬摇头道:“你若真心喜欢那女子,那女子从今以后,就是民籍,良籍,不是什么贱籍。”
“林将军相中的女子,是小蝶?”
就是想等着,哪天张桂芬前来的时候泡上一些。
“不知这些年,你可有什么中意的人?”
盛竑一年俸禄是两万贯,折合银两,一个月大概十六七两左右。
“不后悔?”张桂芬又问。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林兆远军饷,一月零零散散的,有近三十两左右。
一五四.六四.二二六.一五零
小蝶愈发不解,怎么连夫人都要让我收下?
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要被发卖?张家姑娘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此刻,卫恕意正坐在张桂芬身旁,见明兰这般跳脱,不由得摇头道:
“跟你说了多少次,在你舅妈面前要有礼数。”
严格来说,林兆远是属于忠勇伯府的家将。
小蝶是盛家买来的奴婢,是贱籍,像盛家这种官宦人家,即使将小蝶打杀了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要不然,盛竑那厮,也不会动了利用明兰的心思。
只是,以如今林兆远得身份,比盛竑都高。
二人言谈间,明兰亲自做着茶百戏,想着一会让张桂芬品鉴一番。
卫恕意微微颔首道:
明兰一听她来了,心中很是高兴,连忙来到院子里,见张桂芬刚刚坐在院中亭子里的石凳上,便是迎上前去笑道:
“舅妈这会来,可是想我了?”
至于什么政治联姻这种事情,他全然不在乎。
张桂芬干脆直言道:“兆远兄弟相中了一女子,大姐不妨猜猜,是谁?”
见她吞吞吐吐,张桂芬也并未逼问,将手上玉镯脱下,塞给小蝶。
只怕卫渊这个新贵,都不如盛家日子过得滋润潇洒。
如果不是林兆远得地位越来越高,卫恕意早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