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平静的风邑轻笑了一声,“东夏的国运啊,是变短了吗?”u003c
“不是。”u003c
风邑挑眉:“变长了?”u003c
“差不多。”虚云道长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异常的严肃。u003c
风邑不解,“什么叫差不多。”u003c
“差不多就是……”虚云道长到嘴的话一时间又不知如何解释。u003c
风邑:“你实话实说,还是天机不可泄露?”u003c
“倒也不是不能说,就是有点乱。”虚云挠着头。u003c
这样的运数也就古籍上记载过,现在却让他碰上,真是头疼。u003c
“怎么个乱法?”风邑看着他,“你简单点说,或者选你能说的说。”u003c
虚云道长开始在原地转圈圈,手指又开始掐算,嘴里也嘀嘀咕咕的。u003c
风邑对他这模样早已习惯了。u003c
于是,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不远处的山石上。u003c
过了一会,虚云道长轻叹了一声,“这变数,对东夏而言,或许是好事。”u003c
风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u003c
虚云道长也没有卖关子,“这变数若是捋顺,东夏不仅能延续三百年,还能一统三国。”u003c
所谓三国,便是东夏、北戎和西真三国。u003c
风邑这下子是真的愣住了,久久不语。u003c
虚云看他这般,又道:“这个变数有好的,自然也有不好的。”u003c
“不好的是什么?”风邑皱眉问。u003c
“东夏太子无子嗣,下任帝王只会出自他们这一脉,皇族宗室并无天命在身。”虚云道长说完,便沉默的盘腿坐在地上。u003c
风邑看着不远处的山峦,半晌才道:“太子不能抱养宗室的孩子吗?”u003c
虚云道长摇头,“无用!唯有他和太子妃所生的孩子,才是天命。”u003c
“可惜了。”风邑叹了口气。u003c
虚云捋着胡子,高深莫测的道:“老道上元节曾到过京城,恰好碰上太子陪太子妃回娘家。老道远远观其面向,发现他的子女宫亮了,但亮中带着黑气,怕是凶多吉少。”u003c
“您老既然看出了问题,为何不给一点提示呢?”风邑好奇问。u003c
“老道乃方外之人,岂可插手红尘之事。”虚云道长说。u003c
“这话您自己信吗?”风邑也不站着了,挨着他身边席地而坐,“说吧,您这些年一直跟着我所为何事?”u003c
“天机不可泄露。”u003c
“当真不可泄露吗?”风邑不死心的追问。u003c
“当真。”虚云道长盯着他看,面上一派平静,心里却惊涛骇浪。u003c
东夏的国运在变,这小子的运数也在变,到底是谁改变了这一切?u003c
地宫内,杨尉看过几个石屋的财宝后,沉声道:“财宝数量众多,搬出去就是一个大工程,且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人知道了,定会来分一杯羹。因此,运出去不是难事,难的是运出去后,如何防止某些人来抢夺。”u003c
“爹,你带了多少西北军过来?”杨昭英问。u003c
“不多,仅一万人。”u003c
杨昭英想了想,又问:“爹,你看到蜀王出去了吗?”u003c
杨尉摇头,“没有,只有商恭还有达娜、章子虚几人。”u003c
杨昭英看向方元善,“妹夫,你怎么看?”u003c
方元善认真分析道:“按先前咱们离开的情况看,蜀王多半是遇险了。”u003c
“不,应该是遇难了。”杨尉解释,“章子虚是达娜,不,应该说是萧顺的人。”u003c
“他是北戎人,不像啊。”古月兰皱眉。u003c
“他不是北戎人,他是东夏人,但萧顺是他的伯乐。”杨尉对自己的敌人还是很了解的,“看来萧顺很早之前就盯上此处的宝藏了。”u003c
“爹,别说废话了,咱们赶紧把财宝搬出去吧。”杨昭英催促。u003c
杨尉轻哼一声,而后指挥士兵们搬运箱子,他则亲自在前面带路。u003c
方元善微愣,拉住他的胳膊,“岳父,还是让小婿走第一个吧。”u003c
“这有什么好挣的?”杨尉瞪眼看着他,“你护着阿月跟在我身后,要真的发生……”u003c
“大将军!”图扬及时打断他的话,“咱们能找到宝藏,这运气肯定是比说蜀王和北戎那些人好的。”u003c
“对对对!”伍仁赶紧附和,就怕杨尉说点什么不吉利的话。u003c
虽然他们也很担心出密道这段路不安全,可他们也想有个好兆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