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又懵了,今天的这位大哥神叨叨的啊,这怎么笑成这个样子了。
“哥,你笑啥啊,怎么乐成这个样子了。”冬梅不解地拉着乾优胳膊问道。
“你们猜我想到了什么?哈哈哈!”乾优一手搂过冬梅,一手捂着肚子。
包括冬梅都齐刷刷地摇了摇头儿。
“我仿佛看到你们俩人被青儿、红英打得鼻青脸肿,跑到我这里来求情的,哈哈哈,可乐死我了。”乾优差点笑岔气了。
“嗨、就这啊,我们相爱的死死的,她们才不会舍得动手打我们呢!”祖毅脸红红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想法啊,你这什么哥哥!就是个破哥哥。”冬梅给了乾优两拳。
“哈哈哈,完了吧,还笑话我们呢,小嫂子先把你给修理了。”姜得志幸灾乐祸地笑道。叶青与台红英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菜都上来,我们边喝边聊,如此美的夜色,又有三位仙女相陪,当真是神仙的生活,我们就聊聊爱情吧。”乾优说完,又对送来餐具和热菜的伊莲娜感谢一番。
“可别谢我,这是老夫人们吩咐的,你们需要什么,叫我一声,年轻真好!”伊莲娜边回走边说道。
“这可是个千古话题,有点大啊,爱情,顾名思义,当然是爱到极点的感情了,我们正处于爱情当中啊。”姜得志先开口说道,幸福地拉了一下叶青的小手。
“首先先说爱吧,爱字就是勤劳地建一所房子,在房子里用心地照顾另一个人,这是字面拆解之说,这是最基本的情感,我觉得吧,一开始肯定是达不到这个字面程度,开始的爱,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这是爱的萌动,而最美妙的就是这个萌动。”乾优很有兴致地谈道。
“咯咯,我看啊,这个解释最适合你了,你对俺梅姐的五年,估计也只是搂搂吧。”叶青掩嘴笑道。
冬梅的脸红了,但梗脖说道:“瞧吧,你优哥哥白疼你了,怎么,有了姜哥哥、志哥哥的,就没有优哥哥了,说话都用上你了,哥都不叫了。”
“我优哥哥都不挑理,你却挑了了,但我优哥哥心里高兴着呢!”叶青露出陌生而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
“其实,爱情是什么呢,我估计谁也说不清,虽然,这世上只有男女两种人,但千千万万的一对又都不同,就是从打有人类以来,千百年来也会不同,又怎么会有一个概念或是一个理论能概括呢?”祖毅皱眉说道,是啊,这个千古话题就是个千古迷题。
“不错,虽然没有任何一个概念能来概括,但总归有相似之处,我记得有一个人说过,‘爱情这东西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肉体。’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当然,我和叶青还没到第三步,还不算完美的爱情。”姜得志有点脸红的说道。
“去死吧你,什么都敢说啊,瞎引用。”一向不爱脸红的叶青可真受不了这个姜得志的直白。叶青对着姜得志的后背就是一顿神擂。
“叶青妹子,不要打他,他说得很对啊,我就是喜欢红英的美貌,并深陷于红英的本领,啊……”祖毅还没说完,他的耳朵就被红着脸的台红英拧了半圈。
“哈哈哈,怎么样啊,知道我这两妹子的厉害了吧,好了,你们两个妹妹也是,当着娘家人,欺负两个爱你们的人,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啊,话说回来,我们三个大男人,真是实心实意、掏心掏肺地爱着你们,内心是十分纯洁的,至少现在是,正如老莎所说:‘爱情里面要是掺杂了和它本身无关的算计,那就不是真正的感情’我们可是真正的感情哟,所以,三个妹子,你们现在是最幸福的!”乾优急忙给两位小老弟解围。
“喂,我说乾大哥,这老莎是谁啊,我怎么听这句话有点耳熟呢?”姜得志吃了一块酱牛肉问道。
“咯咯咯,老莎啊,岁数有点大,我哥就会乱叫,莎士比亚呗!”冬梅掩嘴笑道。
“我说,不带这么省略的啊,太省了吧,四个字省了三个。”祖毅假装责备地说道。
“咯咯咯,我哥是总编,你不知道啊。我总觉得吧,埃里希·弗洛姆说的比较现实,他说:‘爱情只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交换,在人格市场上权衡自己的价值之后,得到他们期望中最好的东西。’你们觉得呢?”冬梅优雅地说道。
“梅妹,好学问啊,埃什么希,什么姆的,我们可真不知道,不过,仔细想这句话,还真是这回事,爱情于双方来说,还真得讲点平等,也就是我们老祖宗说的门当户对。厉害,看来,东西方的爱情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