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瞧着王布犁在那里钓鱼,思考着上次王布犁让他带着大明各样火器在城外释放,原来他早就有把大规模火器放在对付蒙古人身上的想法。
当时一脸为难的吐槽火器的质量,还以为他胆子小不敢上前。
现在想来,大抵是王布犁对大明工部制造出来的火器,还是颇为担忧的。
朱棣思考着有关火器制造这件事,该怎么跟他爹提一提。
毕竟练兵的时候,那些士卒可不能拿着烧火棍进行练习。
不仅他们自己会不自信,其余士卒也会有说辞,不利于人心的巩固。
朱棣还得让工匠对于已经拿在士卒手里的火铳、三眼铳、火炮等进行检查。
打击胥吏是老朱定下的基本国策。
朱元璋倒是没想到王布犁会膨胀的这么快,他的胸膛刚起伏,便又迅速稳定了下来。
众人全都眼巴巴的等着,幸苦一個月了。
更何况在古代有时候百姓都饿活不下去了,还在乎你能不能把这嘎达的鹿都给吃绝喽?
更不用说许多贵族游猎者,都喜欢射鹿。
王布犁瞥了一旁的知县吴卫,见他也是暗暗摇头。
“清楚。”
“当然不能了。”王布犁两手一摊:“郭主事,你怎么那么天真呢?”
没必要因为这事得罪一个人,更何况咱们终究是要同陛下汇报的。
林深时见鹿可不是胡言的。
但是这些人是作为一种负责在基层,落实大明帝国权力的重要机制而发挥作用。
吴卫对于王布犁的处理也是极为赞同的,依照他的理解,县衙当中定然是有天子耳目的。
所有的法定行政权力都集于知县一身,因此知县也被称为当地的“父母官”,全权负责所在衙门的运转。
尤其是他们二人一同出现,定会让王布犁怀疑的心思大起。
“驸马说的对。”吴卫在一旁接了话:
王布犁钓了几条巴掌大的鱼,从鱼篓里捡出来,全都扔出去了。
此地绝不能成为王布犁收买人心的场所,那是犯了忌讳的。
但是中央与地方衙门有大量常规工作以外的事情需要响应,且必须积极响应,否则便会给自己招来不测之祸,他才不去想那些胥吏能不能完成,他只要结果。
尽管方才为什么给田留根发钱的缘由全都说出来了,但朱元璋就是不爽。
这件案子过于离谱以至于衙役们时不时的讨论一二。
吴卫也是好好研读了王布犁定下的规则,这就是相当于一份合约。
今天的主位还得是王布犁坐,他不争这个。
这小子是故意的!
就故意激动自己拂袖而去。
“哎,你小子别随便给老子磕头。”王布犁坐在主座上:
“你这种行为让后面领钱的兄弟们瞧见了,怎么办?
不得一个一个给我磕头啊,我懒得看磕头虫,赶紧起来,下去抹泪去,别耽误兄弟们领钱。”
“驸马一大早带着人去换新钞了,免得衙役们拿到的钱变少。”
王布犁端起茶杯喝两口,这才看向一旁的朱元璋:“郭主事,倒是说话算数。”
“按照花名册上的钱都发完了。”王布犁合上册子对着众人道:
“我知道钱赏赐给你们了,该怎么花我不应该多操心。
“郭主事,今日是我江宁县县衙关起门来发补贴,你在,怕是不好,有什么事我先给你解决。”
“好!”
王布犁再次强调了一二。
“驸马爷,真不是我不教,是他实在是太笨,那手指头捏鞭子倒是好使,捏毛笔气的我踹他,踹的我自己个脚疼。”
“小的谢谢驸马爷。”
在朱元璋看来,胥吏害民是元帝国覆灭的主要原因。
险些着了他的道。
众人对王布犁的安排并没有什么疑问,对于能合法挣钱的规矩,他们绝大多数人都牢记在心里。
朱元璋听着吴卫的解释,嘴角有些抽抽。
差役们奉命离开衙门缉捕嫌犯、传召证人,以及催征赋税。
上,对的起天子。
所以我希望今后各位更是要好好卖力气,继续保持,莫要觉得今后就可以躺在功劳簿上了。
王布犁脸上带着怒气:“你拿了赏赐,还没有感谢陛下呢。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至少明面上,大家都得是真心的。
朱元璋听着王布犁疯狂找补,给他这个当皇帝的脸上贴金的事情,是极为不爽的。
沉没成本一旦过高,想要办事,就得好好思量一二。
“伱?”王布犁哼笑一声:
“不过是刑部六品主事,能同陛下说上话,真以为我没去过刑部是吗?”
说句实在的,老朱是真不拿人当人,全都是牛马。
“鹿茸给我留着,到时候送我爹药铺里去,老子有赏。”
朱元璋自认为天下人都